天空出奇的藍,那是SAPPHIRE BLUE嗎?
好不容易查到バカンス的意思,英文vacances的音譯。
靡在回憶,消失了的2016年在柏斯的照片,連博客也沒有寫的旅程,可見當時並不視之為重要,來到今天,連GOOGLE DRIVE也找不到照片的踪跡,便開始珍惜,那趟一個人的旅程。
從前的旅行彷彿都歷歷在目,溝通不到的窘局,在營火邊不知別人說什麼的情景,還有在一處不知名的HOSTEL,外出是無垠的海。
那是2016年6月22日晚上,靡到了珀斯機場,坐著一架兜了每一區的巴士,也有不少的基層人士乘搭,靡曾說澳洲不是每戶也可擁有私家車。靡看著手機的地圖,盤算著要下車的車站,酒店是一間舊式的,空空如也的建築,房子很大,燈光很暗,而靡已習慣了獨自睡去。走在街上,進了一間韓人主理的店子,出來的時候給當地的土著喝罵似的。心裏一驚。
23日靡一早已來到FREMENTLE,在GINO'S 點了咖啡,不太懂的英文發音,記憶中有兩個F字母,但在互聯網遍尋,都只見到一款加了雪糕的咖啡是有兩個F字,終究解不開謎團,靡當日喝的是什麼的咖啡。
走到騎樓的行人路,拍著男子和小孩的照片,失去的手機照片,永遠也尋不回。
靡走到監獄,沒法進去,只看那些據說是囚犯畫的作品,經過的草地,小學生也在經過,還有鸚鵡,還有寂靜的早上,等著吃魚柳薯條,海鷗和你搶著吃,靡看著遊客開心的情景,沒有一個人的寂寞。
走到附近的海灘,會遇到作畫的長者,和街坊傾談著,每天的逸事,會有跑步的人們,靡在走,沒有目的地,去到一個博物館,小孩子和媽媽在玩耍,小小的咖啡室沒有吃著什麼,門外是一張大型的狗狗海報,靡登上免費的巴士,回到車站,離開。
根據旅遊書中途下車,來了一個COTTESLOE的海灘,路上都是舒適的住宅,靡不能想像自己可以過這樣的生活,一些別人以為是平常的生活,在靡看來都是奢侈的,可望而不可即。
六月的海灘沒人游泳,在另一邊的海卻很多人在玩站著板上的滑板,還有海鳥在懸崖聚集,靡拍著,像工作一樣,機械的沒有半點的興致,那是冷冷的海,夏天的時候會有很多遊人,想像的熱鬧。
下午在植物公園遊走,很多從前未看過的植物,蝶和蜂在他們的世界盤旋,不知道有另一生物在拍著他們,他們存活的時間,或許很短,各盡其職的活著,依照基因的排序活著,靡不斷的走著,夜了才回到市區,到了超市買點吃的。那是金融中心的地段,又走到香港的中環似的,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一個局外人在中環。
早上在團約了的地點,等了一會,原來只有五個人,兩個是台灣來的兄弟,兩個是法國來的朋友,英文不佳的,在奇石林聽不到集合的地點,一時慌亂找不著他們,很是尷尬。
晚上住在一個馬糟附近,點了營火,吃了什麼已記不起。
團的第二天是在KALBARRI健行,團友都有玩游繩,而我還是不敢玩,在側邊拍照,那是著名的石窗所在地,磚紅色的石頭。
晚上已經到了MONKEY MIA,很熱門的旅遊地點,有大咀鳥不怕遊人在休息,我還是獨自拍著,好心的人幫我拍下和鳥的照片,黃昏的燈光映照在臉上,令臘黃的臉更加焦黃,靡覺得不像自己,衰老而肥胖,但現實的反映在照片上,不容否認。
早上以為很早便離開,靡和台灣的兄弟,原來十時再走,靡再走在沙灘,看著別人餵海豚,茫茫然都是一人,看著別人的歡笑,終究獨自死去。
靡以為這是最後一次的獨自旅行,2016年,記載著的,是勇闖的沈悶,放棄的即時,及隨心的局限,人畢竟都是,活在自己的框框裏,以為走出了,只是那個框,稍微大了一點,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