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7日 星期一

共時性

很久沒聯絡的舊同事,剛才問候,便知道她的先生前數天辭世了。
那是很久以前在中大讀教育文憑時我的老師,想也來觀過課,不過我完全忘了。
人的連繫就是難以解釋的巧合,因為墨爾本的宵禁新聞,想到退休在澳洲的他倆,而就此得知消息。
很大雨的時候,我走在街上,想到百年孤寂的雨,雨水淅淅瀝瀝在傘上跳,沒有分彼此,街上人很少,我迷惘於買什麼的餸菜,又驚訝於生命的脆弱和突然,得知的消息,與遠古的經歷,混而為一,或許都在,將來會遇見,在某個神秘的時空;又或許,什麼也不剩,如蟲蟻游魚,沒有靈魂,沒有再生,只是單純的生,也已經足夠,生命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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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寂寥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