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花,佛手柑,檸檬乾,佛手柑是如何的香氣。
獨自走上大帽山,在高處幾乎可以看到香港的全貌,如何的小,地與人。天空衹有水母小足的雲,但遠處的景色還是迷糊,像海巿蜃樓般不真實。獅子山衹剩下輪廓,一個半月的弧形,剪紙般,衹不過不是紅紙,而是不同深淺的灰,高山看著什麽也小,觀音就像是遭人遺弃的陶像瑟縮在石縫中,城門水塘便是路邊的一潭死水。
那個走在Tatra山上的我,彬樹夾道陰天里有一點湖水藍,湖放在天空中,地上的湖卻結了冰,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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