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斷下著雨,不能走到戶外的樹林,就在商場閑逛。那些縱橫交錯的天橋,由舊區綿延至新的大廈,上千萬的住宅,在香港並不罕有,雖然大部份市民買不起,但事實是,很多人住在那裏,過著別人安排的生活。
而我又再次,決定離開全職工作,走不出性格的局限,忍受不了沒回報的努力。世上沒有任何工作會適合我,好像是最後,敗給自己。
躁動不安的日子,會是由於即將陷入沒工作的百無聊賴的境地,還是對自己的任何付出也看不起,我的情緒受著外來環境的左右,能夠掌控的是如此的少,我能否像僧侶般,覺察自己的千變萬化的情緒而又能跳出像影畫戲般抽身,還有百味紛陣的感官。
老了代表,眼裏的飛蚊增加,身體各處的痛楚,耳鳴不斷,心無故的難以形容的不是痛而是透不過氣,我只知道我不能無目的的生活,但卻想不到自己能做的事情。因為能力,因為沒自信,或因為天性的躲懶。
如果可以或許我便能成為一個文字工作者,不是作家,只是讓看到我文字的人,有所感動,或明白世上,都有同樣的心靈。
那種顫動。
今天原來是添添離開的兩個月,由健康的小兔慢慢的變成走不動的老兔,那是生物的難以逆轉命運,我們都逃避不了,除了接受,另外的方法便是,中斷這個命定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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