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夢回,兒時舊居,對外望到的景象,那是沒有貼面的停車場,在大廈與大廈之間,會有空間,讓僭建物盛載著小孩,在那裏起居,讓周圍的人看見。
我夢到兔子在簷蓬中跳躍。
我如何將過去的記憶,轉化成為繼續行走的能量。如果抹不走的,留下的,就是生命重要的線索。
我想著,夜,在台北深夜,拖著行李回宿舍的我,又,在波蘭,摸黑乘巴士的我,有數分危險,一個人,卻怕著有陌生人掩至,危及自己,不以生為重,卻怕著痛或苦,矛盾至此,死原不會與痛無關。
逃避痛苦,只是一廂情願。他要來的時候,就只有耐著面對,只能如此也惟有如此,我所能夠炫耀的,也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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