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30日 星期二

消失的與重現的

 看著別人到格魯吉亞的旅誌,我總在比較,為何我去的都比人少。

昨天的儀式,讓人明白,認真的,唱著自己的戲,未必都讓人欣賞。我在認真的說書,另一面的學生只在,沒在聽,那不能怪誰,只是制度的問題,而我活在香港,沒有爭取的,就只有在那之下,苟且偷生。

牙醫說我的牙齒,咬著硬的東西,太用力,以致有點空隙,或是痛楚的來源。

昨天吃不到的肉,今天狠狠吃了猪手飯,作為補償。錦軟的肉化在嘴裏,以為是犒賞,食物,並不單是充餓作結。

醫生說這並不常見,只會有到診紙,我看著她的側面,在我腦海中,她是一個剛畢業的女孩,今天看到的,卻變成了大媽模樣的女士,歲月給人的模樣,我以為是,幸福。

妹明顯較前消瘦,她說著和一個警察交往踏單車的事,在摺著金銀元貝的時候,我自著照片中的兩人,黃昏的光影照著面,那男的像極一友人的丈夫,M字額的開朗的表情,不能說愛情的壞話,但我只看到背後的陰謀與計算,滿身傷痕的,總是女,或許無可避免的,讓它繼續重複發生,直至年華老去,不用記掛,這個獨立蒼茫的遊戲。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想著旅行

我見到高松的機票,很便宜,便想離開此處。 我懷疑是否每人也他的長處,我做著各種不稱職的事,沒有值得説出的才能。 昨天買了黃色的車厘茄,因爲買兔仔菜買二送一的優惠,咬下去像三文魚子那樣,皮脆多汁,很快吃下一盒。 快完了的健身課,下課後總有一段快樂的時光,不爲什麽,衹是運動後的安多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