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說著新搬來的鄰居,消毒藥水的味道,像殮房。
那就是死人的味道。
她和兒子也喜歡晚上高聲呼喊,幸好不太晚。妹續說。
每人都有一個古怪的鄰人。
靡的是,會高聲呼叫的女主人,會對罵著,未曾碰面的女兒,猜想是精神病。
這個年頭,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精神問題。
因為疫情,困在小小的城市,或太緊張防疫,或不能見著,應見到的親人。
細細碎碎的,都是纒繞。
偶然的,不為人知的,所謂的修煉,便在其中。
天氣冷得像冰的時候,兔會咳嗽,不斷的,砍動著人的心靈。
自由的不可選擇,等待著的,不被驅使的,置身在奪目的色相中,而世情讓人,安頓於責任與苦難之中。
上帝不會放下人所不能承受的擔子給人,我只能默默相信。
來到荼薇的世代,一切的標準均沒有,有的只是,心在跳,眼在看,耳在鳴。
那是宇宙奧秘旳聲音,文學的解嘲,老去的各種退化,使人明白,身體不可持。
鄰人會是鬼魅,活在每個人的身體的某個角落,伺機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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