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1日 星期五

恐怖兔公仔


第一次做的羊毛氈兔公仔,很多的毛逸出,無法整理。
完成也是一種愉悅,只可這樣理解。
活著那是近在咫尺的事情,每天也要面對,如何能夠令生活免除一點苦,賞心悅目的,從來只能靠自己,沒有其他。
疫情裏我們剩下的只有吃,滿冰箱也是食物,好填滿內心的空,但越填越空,直至崩潰的一天。
天都在看,滿地的瘟疫,好等預言的末日降臨,而我只有期待,遍地烽火與戰雷,好好的過上驚心動魄的生命,不是日復日的死賴著,等命運的了結。
明天或許便完結了,我都在想,沒有添添的生活,實在也是一樣,虛耗的不是他,永遠的只有我,在這裏,浪費任何可以浪費的生命。
不能怪誰,自己可以改變的,沒有別人能夠插手,在同一位置上,經年累月的,沒有離開過一步。
夢裏去了另一間房子,等待洗臉,不知為何,妹在我身邊。
天終於下雨了,清洗一切的罪孽,藍天白雲的天氣,我不配看到,也希望不要再來。

2020年7月27日 星期一

忘記與修煉

照顧兔子就是,修煉煩躁的性情,看似徒勞無功的,日復一日的勞作,得不到任何,放棄個人的生活,將身心奉獻給那小小的生命。我想說,那是自由的體認,無私的付出,不問回報的,甚至必定沒有回報的,也繼續,我向來做著徒勞的事情。
到台灣讀書,那三個月,得不到一個文憑,學到的知道也很快忘掉了,在一群年輕人中間,顯得間間不入,而我卻一個人繼續每天的,到不同的課室上課,有興趣的沒興趣的,都坐著,像一個十八歲的大學生那樣,聽著必會忘記的講課,那是徒勞的,但卻是彌足珍貴的回憶,以致於我去年,再次走到大學的校園,走著重複的路徑,命定的我不屬於這裏,但這裏就成為我不是美好但是不會磨滅的痕跡,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存活,沒有任何人見證的憶記。
忘記就在於,當你記起的時候,你會以為是前世的事情,忘記的事情又想起來了,那忘記的事又變得重要,我會否忘記在台北一個走在陽明山的山野,滿腳也是泥,而一對夫婦仗義的教我游繩,還想著借我行山杖,我尷尬拒絕的情景,走到山下的巴士站,等著,之後的事情便忘記了。如果記起,再次走進我的生命,那將會是一段再生的經歷。
而經歷總會消耗人的好奇,如果我能夠,忘記多次的旅行,像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各種的愛慕貪鮮,各種的尋尋覓覓,都會隱伏在往後的記憶之中,如果我能忘記。
不能去旅行的時刻,就成全了,一年或許是更長的時間,不去旅行的宏願。現代社會讓我們要到外地,才能休息才能透氣,而我,就連本地的旅行,也因為照顧兔子,而放棄殆盡,沒有想像中的難過,始終,有全世界的人陪伴,只要大家也沒法出外,我們便是平等的,便自覺沒有委屈的可能,心理就是互相自虐的表現。
如果我們能夠在自己工作中找著價值,那就不必要以旅行,作為價值的代言,或者精緻的食物,或著其他。
演練的生活,在那,可以一己選擇的,又有幾?那個我,是受基因控制的我,有否一個脫離基因控制的那個我,如果一切都在遺傳,如果可以改變的都藏在身體裏,那是否就是自由。
步入初老之年,鼠年的本命年,過著有轉機的生活,而放棄自身的享樂,維持一只脆弱小兔的生命,成為一己的唯一的任務,那是自我的選擇,還只是一個被基因決定的無可奈何的汏定,不能回答的問題。

2020年7月22日 星期三

百無聊賴

又回到百無聊賴的人生,想到的只有李清照,大家閨秀掛念夫君的模樣,不必工作也不必憂慮,自己是否枉過此生。
如果我是古代農村的婦人,不懂文字,是否就能平淡開懷的,像小兔一樣,了悟人生只是虛晃一場,順著天意,不必強求成就實現自我的宏願,而那個我,著實是一個紙紥公仔,人模人樣的,風一吹,便會倒地。
這兩天多出來的日子,便什麼也沒做的,過去了,其他的日子,將會也是重複又重複,直至老去。
而天是那樣的藍,伴著白雲,就如旅行般的好天氣,我們都以為外地的天氣最好,我們都以為香港因著珠三角的污染,景物總給籠罩著一層薄紗,以致於不斷的美麗的天空,彷彿是對我們的補償,不能到外地鬆弛的補償,我們以為,在香港永遠得不到鬆弛,要轉轉折折的到異地,才能有喘息的時候。
要學習著在香港旅行,大家都需要旅行,現代的產物。
疫情下六時後的食肆都不能堂食,就回到傾城之戀的年代,夫妻倆每天就忙著烹煮各餐,成為生活的全部,昨天我用豬絞肉做了肉丸,很是好吃,還有蝦冷麵,今早已浸了醉雞翼,預備吃上海麵,每天的時間用來構思不同的食物,在食物中尋找安慰,不是讀一本書,或者學一種語言。
而我也再跑起步來,游泳池關閉,不能再自學蝶泳,那種擁抱做心型天使羽翼的姿勢,可能今個夏天也不能游泳了,我用了兩個夏天,掌握了蛙式的竅門,或者又用上兩個夏天,去學習蝶泳的飛舞,那種從水裏撲上來的衝勁,不能休哉悠哉的浮游,而掛念的,就是自虐的刺熱的陽光,那代表青春與無悔。
而我的人生從一開始,已步入衰老期,現在卻要找回年輕時的妄撞,顯得過時及勉強,就如同事M不斷現著電玩與做著毛公仔,語氣像小女孩一樣,只得到同事的憐憫,而金錢卻幸運地讓她能夠繼續過著安逸的生活,我又陷入妒忌的境地,而那些難以解釋的嫉妒,與生俱來的難以言傳的浸入人類的心肺,要用加倍的修養才能阻止他的滋長,為何如此?就連兔子皮皮也會用眼神,去傳達他的所欲,我要用如何的力氣,才能明白,不必羨慕任何人,不必眼紅不必呷醋,每個人在世上,都是受苦的,沒有一個例外,在別人看來順泰的生活,內裏都是千瘡百孔,難以丈量,那些妒忌的心,只是以為世上有完美快樂的人的痴心妄想,沒有一個人能逃脫,苦的魔咒。
如此我又跑,肩膀的疼痛,也繼續,用著按摩機按著,我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如高潮般的叫聲,世上也有東西,可與性匹敵, 雖然他已離我很遠,在不知不覺間,在某個年紀,可以稱作更年期,那個衰老開始的代名詞,彷彿從沒年輕,也沒有衰老的恐懼,如果是這樣,讓人心寛。
那些肉體的記憶,會留在每一寸肌理,即使是很久以前的往事,我們的腦裏每天都在篩選記憶,有些不復記起,有些永不忘記,沒有可以控制選擇的途徑,而如何和那些記憶共存,如何能夠明白,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反反覆覆的,來到了生之頌。

2020年7月14日 星期二

微微小說_消失的記憶

靡發覺自己最擅長的,便是遺忘的能力。
已忘了從前細嫩的溫柔,在掛念情人的夜,為著半言隻語而嘴角微笑,等著雲海日出的壯志,走在茫茫山野間陌生的路徑,往昔的,心隨著年月便得磞硬,像鬆弛了的橡皮圈,沒有回覆彈力的可能。
寂寂的我們便在一個小小的港島角落,過了半年,為著一只十歲的小兔,也為著疫情,囚禁在小小的島嶼,靡知道一切都有注定,在某地或和某人,那些別人的善意,Miffy小兔還放在沒有注意的膠櫃內。
照片不能保有記憶,靡會看著,過去的照片,出神,不知在那裏拍,也記不起當時的心情,只是一張風景照,消失的不是場域,在那時那刻,走入異國的情意,來去不定。旅行沒有一定的方向,正如人生。
可以揮霍的,靡都可以揮霍掉,已過不惑之年,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留下,靡可以倚仗的,就只是昨晚夢裏的吻,從前的同事,為自己做著家課,靡將南瓜掘空,讓他設計,親近貼著臉時,他便吻上她,比真實更真實的吻,彷彿嗅到對方唾液的味道,充滿情欲的想像,後來,靡又激情的回吻了他,那些遙遠又迫近的夢寐。

重複的不可逆轉的失去

靡在書局裏,看到童話化的,怎樣照顧老年兔的書籍,簡單稚嫩的,說著,要有XX的覺悟,隻言片語,便讓靡流淚,日文的翻譯,覺悟,可能不太妥貼,但卻有宗教的意味,那不是別人告訴你的事情,要自己察覺、知道,或許得用上一生的年月。
要將悲傷化為愛,將愛用在照顧其他兔子身上,養寵物便要有他終有一天離開的覺悟,那樣的語句,在安慰別人之時,自己也會說上,那樣的老生常談,但真正能體會的,又有幾人,到何年何月,才會解脫釋懷,像寺廟的老僧。
時間將一切傷痛撫平。有覺悟或不,都會在營營役役中,忘記當初的熱情與執著,那就是活在當下的意思嗎?過去了不留一點痕跡,照片只是拙劣的仿製品,沒法複製當初的情感。
而消失的,留下的,卻不能自控。
北海道的某個城市,吃早餐時坐在隔鄰的一家人,樣子不復記憶,而懷孕的妻子,在張羅飲食,小孩與丈夫坐著,理所當然的,一直走便到了車站,靡和妹在便利店,搜羅著她朋友記憶中的朱古力甜點。那車站與酒店之間的路,走過幾遍,比札晃的路,更見親切,靡或會再到那個車站,或不,一如在韓國到訪內藏山的那個車站,模糊中只憶起那間小小的酒店,隨意的挑選,那個年代的自由。
頸項掛著8字的項鍊,在南非的鑽石廠裏,抽到的奬項,那是十七年前了,物是人非,那年靡不知道,後來會經歷,際遇與成長,會在夢中找回那些失落的激情。
回不去的取不回的,都在冥冥中,得到難以復加的禮遇。
過往掛在心上的以為很重要的拼著命爭取的,原來到最後,輕若微塵,會想逃離會想一手摧毁,這就是生之詭異。
靡曾手握著綠色S型的鎖匙扣,珍重如一己的心,溫柔的撫著,如情人的臉,二十年前的往事,彷如做錯了的選擇題,急不及待找橡皮擦拭掉,愚昧的舉措,年少時的輕狂。
不思考的,過了大半生。
有誰不是逆來順受的,給老天爺愚弄,平白的虛擲精神。

2020年7月9日 星期四

忘了照顧前的生活

在照顧添添之前,究竟我是如何生活?
就是沒有想像的有用,也只是看手機罷了。人生,向來就是在無聊中浪擲。
S每晚在電視機面前,我在添添面前。
因為一句,有人以為唔使錢,我又落入被傷害的角色。只是電費,只是金錢。
沒有一人沒有傷害別人,S介意的,姑丈你沒有錢便不要買樓,別人傷害你你同樣也傷害別人,無人幸免。
究何言原諒?大家都是一丘之貉。
沒有誰比誰神聖,耶穌說,不曾犯過錯的,便用石頭擲那女子。
很多年前,我為了傷害別人而內疚,很多年了,自己曾有那樣的良知。
披著的人皮面具,沒有能脫下的可能,越壓抑,爆發時就如洪水,難以抵禦。我們偶然是否,也需要忍著痛楚,讓皮膚呼吸外面的空氣。
我會怎樣開解照顧者?
沒有了自己的將來,時間都放在別人身上,為了好好的睡一覺,壓抑著無憤怒,讓明天自己能人模人樣的活著,給別人看,給繼續無止境的被照顧的兔子看,當有天,一切終止了,我會以崩潰的情緒來作回應。
人的最終,記憶消失,靠著數件的往事支撐餘生,如此而已,沒有值得執著的事情。

2020年7月8日 星期三

累的日常

吃著昂貴但不好吃的喇沙,在九龍東的某個商場,租金令城市的食物都變得木訥,沒有他們應有的味道,那像是罐頭開水的混了魚片條及油豆腐。辦公室的中午吃飯的人潮方興未艾,靡頭很重,眼很低,不能入眼的晚上,讓本就討厭的生活更加難以忍耐。加上今天大部份同事都請假了,其他的各自到外吃飯,像外人的靡獨自吃,也是如劇目所演的理所當然。
想著的,只是寄了自己簽名的,很多月前到旺角一所中學兼的課,那數個學生,或許就這樣永遠也不會遇到,花果飄零的,從來人事都是萍水相逢。
在商場遛達,走到英國的百貨公司,試了一件上身泳衣,藍綠底齊肩的款式,大花的圖案,正好配合中年的心情,在更衣室裏,試著的十號碼,穿上只見到大肚,看不到任何,靡只有默默的快快的除下,但衣身太少,卡著在中間,脫不了,像過著不適合的生活卻逃離不了那種拮据,不合時下廣告標準的身型,在試身室裏都是讓人沮喪的事情。

2020年7月6日 星期一

心理的庸俗

很累的時候,就會想到,沒有添添,我的生活會回復正常。
而所謂的正常,就是,可四處遊走,沒有掛慮,腦裏空白被其他瑣事填塞。
專注於兔子,已四個多月,一旦失去,那又是一場不大不小的悲痛。
生活就在失去與獲得之間徘徊,就如突然的大雨,在水中看到水滴泙泙泊泊的,沒有驚慌,因我只是在一個泳池,沒有危險的所在,失去時要記著,永劫回歸,那只是人生其中一宗,往後還有更錐心之痛,直至你也可以離開。
在面書中看到很多年前自殺同事丈夫的留言,情深如此,我想,也只是失去的回溯,往往比擁有的回味更豐。
只是我要變成冷酷的人,談何容易。
如果我要幫助任何人,也只是因為個人的虛榮,以為憑藉己力,別人會走上不一樣的路。
旅行的意義在於,走在不定的街上,而心裏卻篤定如堅石。
或許讀輔導的好處,讓人看清,沒有一個人是寛心的,那是如何的安慰。
只要其他人也不能去旅行,自己去不成也不要緊,就是這種心理的補償。
旅行成為世人的宗教,在這樣的時代。要反思的不是旅行本身,而是世代的荒謬與可悲。
我在想,每人也有傷害別人的舉動,無可避免地,別人傷害了我們,我們便以慈悲的心理解。
能說原諒,像自己是神一般,我們只是千瘡百孔的人,互相傷害,直至死去。
因為別人的無心說話,我們恨了一生,也因為自己的無心言語,過後已忘了的片言隻語,不知道有人恨了自己一世。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
沒有那樣的才華,雖然也不是說讀中文系必須有什麼天份。
做著永遠做不到的事情。


2020年7月2日 星期四

相遇之難

和以往的舊同事行山,認識十多年了,以為都是緣份。
在巴士裏,下著一場驟雨,下車便已經停了。走在熟悉的山徑,綠還是那樣的綠,相隔的數月中,沒有因為缺了某個人,景色有何不同。而沒穿很久的行山鞋,最後刮了一塊腳跟的皮,鞋比腳,還更頑固。
在來回不斷的山徑中,我只急著回家。
這數月來,我只趕著,到處,每分每秒,難以放下一刻,連睡著也掛念。
同事的小女兒說著,新到任的學校老師英文很差勁,是數年前報導的新聞,老師揭發自己部門的教材,那裏出錯了,誤人子弟,而大眾就記下,那刻的黑板印象。
我們都有難以改變,對某事某人的,形象,祈求生活比真實生活,更為易得。
歲月在各人面上,畫了不同的紋理,好讓人知道,青春不可持。k不喜歡的c,表面上卻是好友,c的炫耀與不為人知的愛情,讓k既妒且恨,是否這個年代,還如張愛玲所言,女人的價值必須由男人所定,而沒有男朋友的k,只能寄情於,偶像的風采,每人心裏總有一部份,遺失了,或缺失了。
我沒辦法尋回,愛情的想像,就是有人在你面前說著,動人的情話,你不能入戲,不能相信,像觀眾看著主角般,理性得讓人毛骨悚然,我知道遊戲的規則,那些甜言,都只是劇情推進的台詞,過後便沒人記起,我會永遠記得這刻,這樣的謊言。
而我在心底裏,還是期待,那種命中註定的愛情。
因為不曾擁有,所以還是渴求。或許只是,性格讓一切,看得越透,傷得越深。

靠的只有肉身

能做的,我都會做,為了小小的兔子,為了不經意許下的承諾,負擔著無以名狀的疲累。或許會在某夜,悄然的終止,以為延綿不絕又苟延殘喘的生命。我已割捨了,自己一部分,來成全徒勞無功的未來。
而小兔卻在無知之間,以本能追逐著生存的欣喜,那怕是一點點的,難以理解的,生之頌。
我常聽說,生命的美好,而我看不到,得不著,或許我也是,冷酷無感的一員。
小時候等著媽媽回來的小孩,在鐵閘前出現的,期待的,會以萬劫回歸的方式,出現於每個小孩的命運。母子之間,存在著糾纏不清的連繫,而在我此代,離棄拋掉,下一代,彷如飄在空氣的絮,自由而無根,樂天而無慮,一期一會的知曉。
進入別人經過的歷史,逮捕旳逮捕,禁聲的禁聲,而人民只能透過眼神,表達憤怒與不屈,如果坐牢是一場磨煉,如果需要喚醒,沈睡的人,如果走在街上,那些人們。
而我還是,在夜半時份,醒來,急著看看時間,6時36分,驚醒著起床,怕時間不夠照顧小兔,起來卻看到是5時36分,活在惶恐之中。
某夜我夢見,跪著請求爸不要拿走兔子,現實的童年,我缺乏這樣的機會。
作家夢碎,我知道我想得到的天份,永遠得不到。
離開8年的人脈,斷絕了那8年,我會是什麼的模樣,而所有的遇見,都不是偶然,我深信無疑。那塊保有天真純淨的地方,總會再度出現。
年齡的增長,並不保證智慧同樣,我無意看到,s不要媽和他哥一起吃飯,而用他的錢,以為原諒的,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卻從沒原諒的可能,每人經歷的,都有類似性,走出自己的心魔,談可容易,而我也沒能逃脫。
那些淅淅瀝瀝的往事,如滴水穿石,總會在適當的時刻,驚破外表鎮定的模樣。如何可以超越,或是徹底的遺忘,如嬰孩般,重新開始。愛著的與被愛的,都在歲月中,歷蝕殆盡,只留下,仿製的模,在空中搖擺不定。
一下車,便下著大大的雨,沒有來由的,我以為是世界之末。
我要分清,今天和昨天的日子,擁有的智慧,高不可攀。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