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謂的正常,就是,可四處遊走,沒有掛慮,腦裏空白被其他瑣事填塞。
專注於兔子,已四個多月,一旦失去,那又是一場不大不小的悲痛。
生活就在失去與獲得之間徘徊,就如突然的大雨,在水中看到水滴泙泙泊泊的,沒有驚慌,因我只是在一個泳池,沒有危險的所在,失去時要記著,永劫回歸,那只是人生其中一宗,往後還有更錐心之痛,直至你也可以離開。
在面書中看到很多年前自殺同事丈夫的留言,情深如此,我想,也只是失去的回溯,往往比擁有的回味更豐。
只是我要變成冷酷的人,談何容易。
如果我要幫助任何人,也只是因為個人的虛榮,以為憑藉己力,別人會走上不一樣的路。
旅行的意義在於,走在不定的街上,而心裏卻篤定如堅石。
或許讀輔導的好處,讓人看清,沒有一個人是寛心的,那是如何的安慰。
只要其他人也不能去旅行,自己去不成也不要緊,就是這種心理的補償。
旅行成為世人的宗教,在這樣的時代。要反思的不是旅行本身,而是世代的荒謬與可悲。
我在想,每人也有傷害別人的舉動,無可避免地,別人傷害了我們,我們便以慈悲的心理解。
能說原諒,像自己是神一般,我們只是千瘡百孔的人,互相傷害,直至死去。
因為別人的無心說話,我們恨了一生,也因為自己的無心言語,過後已忘了的片言隻語,不知道有人恨了自己一世。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
沒有那樣的才華,雖然也不是說讀中文系必須有什麼天份。
做著永遠做不到的事情。
我在想,每人也有傷害別人的舉動,無可避免地,別人傷害了我們,我們便以慈悲的心理解。
能說原諒,像自己是神一般,我們只是千瘡百孔的人,互相傷害,直至死去。
因為別人的無心說話,我們恨了一生,也因為自己的無心言語,過後已忘了的片言隻語,不知道有人恨了自己一世。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
沒有那樣的才華,雖然也不是說讀中文系必須有什麼天份。
做著永遠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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