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不斷的說話才能完成一項的工作,我只會隨波逐流。
導師的虛情,我的假意,世間的面具是何其的多,今天一向黑著口面的社工也笑面迎人,是被兩個實習社工的評語不好嗎?那種笑面,與導師心不在焉的聽著眼神卻說著,我想著其他事情,如出一轍,辦事處計較租金的事,與做義工訓練菲傭的事,都是同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世界總有著各種口不對心。
遇到了數年前的同事,他們做著同樣的事情,或許在那裏,才會找到真情,但我在那個圈子,卻是最最虛偽的人。
和不同的人談著人生,大家都在交錯之間因緣際會來到香港,晚年在同一間老人中心活著,聽著幼兒院的指令,為的是什麼,人都最後返回原點,是悲是喜,是上天要我們知道,一切的貪嗔癡都是徒然嗎,最後你不單失去年輕時奮力所得到的知識與由衷的熱情,就連基本自由的能力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稚嫩的如初生的童真,我企圖說著尋找意義的時候,不只貽笑大方,更自慚形愧。
流著的眼淚以為是為別人的,才不是,以為自己是偉大的無私的,到頭來只是不知如何應付各種人生的難題而像小孩般以哭為發洩,如此無助的輾轉。
我需要一點忘情的歇息。
2019年1月17日 星期四
2019年1月10日 星期四
沒有浪費的時間
他們在談中國的政治,很多的名字很多的推測,一個朋友學佛,一個學道,在人生的末章,退回身體的深處,以為會得著,年輕時得不到的一切,人總走著不多的路,卻以為自己那條是不一樣的,如此的自以為是。
他不斷繞著過往女朋友酗酒的經歷,就像自我懺悔者,說的對象是女,實在談的是自己,每人皆有不堪入目的處理不掉的問題,以為放下的,強行放下的,不得已放下的,在身體的某處,都留下了深淺不同的印痕,或許所謂的靜觀就是要人直面那些或是吻痕或是傷痕的證據,與之共存,我以為在某處的年月是白過的,而回頭看,沒有一段是白過的,總會得著某些,又失去某些,他說的GUILT,那些罪疚,誰沒有,只是酒可以讓人逃避,而禪修便是直面,在溫柔的外表下的殘酷相照,直至死亡。
為了等待吃飯,看了一套我不是藥神的戲,在網上曾看到,有同理心,看電影會流淚的人,會是一個好的領袖,我總以自己看戲不投入為榮,總會說,那不過是戲,但最近眼眶會為微小的事情流水凝著,鼻子易於酸著,戲裏白血病人為著藥而疲於奔命,現實中真的會出現,比戲劇還曲折的劇情,一切原來是真的,為著生存下去世上有人受著極深的苦痛,而我為著塵埃之事便想放棄(人的感覺不會相同啊,你總有你傷痛之處),同理心的很久以前,也會在字面上認識,現在會否會有深層的體味?
他不斷繞著過往女朋友酗酒的經歷,就像自我懺悔者,說的對象是女,實在談的是自己,每人皆有不堪入目的處理不掉的問題,以為放下的,強行放下的,不得已放下的,在身體的某處,都留下了深淺不同的印痕,或許所謂的靜觀就是要人直面那些或是吻痕或是傷痕的證據,與之共存,我以為在某處的年月是白過的,而回頭看,沒有一段是白過的,總會得著某些,又失去某些,他說的GUILT,那些罪疚,誰沒有,只是酒可以讓人逃避,而禪修便是直面,在溫柔的外表下的殘酷相照,直至死亡。
為了等待吃飯,看了一套我不是藥神的戲,在網上曾看到,有同理心,看電影會流淚的人,會是一個好的領袖,我總以自己看戲不投入為榮,總會說,那不過是戲,但最近眼眶會為微小的事情流水凝著,鼻子易於酸著,戲裏白血病人為著藥而疲於奔命,現實中真的會出現,比戲劇還曲折的劇情,一切原來是真的,為著生存下去世上有人受著極深的苦痛,而我為著塵埃之事便想放棄(人的感覺不會相同啊,你總有你傷痛之處),同理心的很久以前,也會在字面上認識,現在會否會有深層的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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