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談中國的政治,很多的名字很多的推測,一個朋友學佛,一個學道,在人生的末章,退回身體的深處,以為會得著,年輕時得不到的一切,人總走著不多的路,卻以為自己那條是不一樣的,如此的自以為是。
他不斷繞著過往女朋友酗酒的經歷,就像自我懺悔者,說的對象是女,實在談的是自己,每人皆有不堪入目的處理不掉的問題,以為放下的,強行放下的,不得已放下的,在身體的某處,都留下了深淺不同的印痕,或許所謂的靜觀就是要人直面那些或是吻痕或是傷痕的證據,與之共存,我以為在某處的年月是白過的,而回頭看,沒有一段是白過的,總會得著某些,又失去某些,他說的GUILT,那些罪疚,誰沒有,只是酒可以讓人逃避,而禪修便是直面,在溫柔的外表下的殘酷相照,直至死亡。
為了等待吃飯,看了一套我不是藥神的戲,在網上曾看到,有同理心,看電影會流淚的人,會是一個好的領袖,我總以自己看戲不投入為榮,總會說,那不過是戲,但最近眼眶會為微小的事情流水凝著,鼻子易於酸著,戲裏白血病人為著藥而疲於奔命,現實中真的會出現,比戲劇還曲折的劇情,一切原來是真的,為著生存下去世上有人受著極深的苦痛,而我為著塵埃之事便想放棄(人的感覺不會相同啊,你總有你傷痛之處),同理心的很久以前,也會在字面上認識,現在會否會有深層的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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