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不斷的說話才能完成一項的工作,我只會隨波逐流。
導師的虛情,我的假意,世間的面具是何其的多,今天一向黑著口面的社工也笑面迎人,是被兩個實習社工的評語不好嗎?那種笑面,與導師心不在焉的聽著眼神卻說著,我想著其他事情,如出一轍,辦事處計較租金的事,與做義工訓練菲傭的事,都是同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世界總有著各種口不對心。
遇到了數年前的同事,他們做著同樣的事情,或許在那裏,才會找到真情,但我在那個圈子,卻是最最虛偽的人。
和不同的人談著人生,大家都在交錯之間因緣際會來到香港,晚年在同一間老人中心活著,聽著幼兒院的指令,為的是什麼,人都最後返回原點,是悲是喜,是上天要我們知道,一切的貪嗔癡都是徒然嗎,最後你不單失去年輕時奮力所得到的知識與由衷的熱情,就連基本自由的能力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稚嫩的如初生的童真,我企圖說著尋找意義的時候,不只貽笑大方,更自慚形愧。
流著的眼淚以為是為別人的,才不是,以為自己是偉大的無私的,到頭來只是不知如何應付各種人生的難題而像小孩般以哭為發洩,如此無助的輾轉。
我需要一點忘情的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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