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失落的時候,只是謊言,你的不失落,也是嗎?正言若反。
活在自己蓋的罩裏面,沒有一點真實的味道。
只有和那麼真實的人在一起,在過往的立法會大樓,現在稱為終審庭的地方,和他們無邊無際的談著,熟悉的「你都無認真聽我講嘢」「嘥時間」言猶在耳,他還是他,當別人引用馬丁路德金的言詞鼓舞抗爭者,他還是忍不住說,這段話馬丁應是用來比喻行山的,不用避嫌,想說便說,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只會覺得輕鬆愉悅。
就是說到在室內吃炭燒的火煱,也是一貫的抵死幽默,我為何生活會過得那樣沈重,所有東西都想抓住不放,這是物累嗎?要走的為何要花那麼精力去留住,但我不能放棄,以為可以掌握的生命,我以為只要能抱著他,便可以放棄一切,或許是或許不是,但誰有給你這樣的交換條件?世上從來沒有這樣的交易。
失去的便永遠失去,沒有多留一分鐘的餘裕,正如我的感冒,以為可以用藥縮短病的日子,還是經歷重複的病癥,一星期喉嚨痛,現在就是鼻塞,會持續多久,今天只是第二天,一些宿命總逃不離,只有默默的承受,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只是平常的感冒每人也會遇到每人也要經歷,重重複複的,總會再患上,只是我的要久一點才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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