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了衝擊波,換了治療師,是男的,比原本的女是細心,有患病的名字,有給我扭扭手,但都沒有用,還是痛。
到太古看村上的刺殺騎士,又看了八個章節,被迫離婚的主角到了郊外一間著名畫家的舊居,被一個兔色先生賞識,以高價請他畫人像畫,他本是退出了這個行列的出色畫師,晚上卻聽到地下有響鈴聲,和兔色一起掘地,有一個石室及鈴,我就看到這裏,有緣或者會繼續看,念念不忘的必有廻響。
和冰許久不見了,約在砲台山的餐廳,她沒有變,我可能也沒有,她仍住在北角,結了婚沒有子女,只是母親也過世了,說是成為孤兒,我們都說著自己自私的話語,都說著愛情易逝,只有親情長存,世界就是沒有可以期盼的幸福,手裏握著多少就是多少,我們都不是冒險家,沒有要放棄擁有的要追求虛無目標的勇氣,匆匆那年便成為絕響,她和先生都是初戀,或者是很多人羨慕的對象,我想是,人生就是你自己的,只有你知道如何走,或如何浪費失,沒有人可以代替你承受自己的人生,所以我從不勸人不自殺,如果有勇氣的死也是一個方法。我常說。
也是一個模樣,沒有好奇心沒有想去的地方不會計劃行程,為什麼中文系的女子都遇著差丕多的人,做女人真的要很堅強,不用靠別人是霸氣也是不幸,已經選擇了就只有不反悔的繼續走著,一路走一路便覺不對但繼續走,到了不能回頭的地步,便一生了。或許我們只有浪擲光陰的本事。
有女學生喜歡自己,同性的愛,無論如何也是快樂的,我在想,但我卻並不,或許是我的麻木,是太易得到還是人之將死的反覆,我如何能夠一面的想著跳下一面的計劃人生,我如何讓生靦腆的繼續,在不偏不倚的路途。
終有一天你會認得我的面,在明媚晴朗的春日,紫荊在長,鷹在舞,出遊有時,復活有時,如我,會在一天從死裏復生,腐爛中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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