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總讓人有無限的驚喜。我要相信,並且肯定,才讓人可以繼續無了期的等待。
昨晚豬鼻兔在梳化跳了好幾次在我的腹上,給我溫柔的撫摸,我說他真的很渴望別人的舔舔,像極嬰兒,最後還跳上椅背舔我的臉,好像我就是他的玩伴,就是不同物種的生命,他也會感受到你的愛,以他最原始的方法作為回報,為什麼人類卻如此多複雜的詭計,去誘騙各種的愛,很是疲累(那年我以為我愛的原來只是鏡花水月,我強擠的眼沃淚連自己也騙過了,回想的只有勉強與虛偽,戀人之間的防守攻略,放下了輕鬆如飄渺若雲)。
今天到了大浪灣,冬日的海灘只有三數人在滑浪,有外籍小孩在玩沙,再次我發現大大的貝殼在明亮的沙灘上,沈著的綠圓滑的一眼便自到,我以為又是一個我可以珍藏的寳貝,拾上來時原來卻是有生命的,肉像女人神秘的下體快速收縮(我以為在這生也不會看到,你咀在小小的蒂上純熟的吸啜,或許我只是裝著享受或真的在享受,沒人知曉),是生的,我很興奮的叫著,這種貝我從未看過它有生命的模樣,它就被浪衝上沙灘,等待著死亡,被我這好事之徒拋回海洋,能夠繼續存活嗎?我會像童話中的主角,因救回貝殼仙人而獲得一筆豐厚的奬賞嗎?或是相反,像神燈的故事,燈神等了那麼多天沒有人來救,救的人就要遭殃,在沒有盼望的世代,我只是沒完沒了的隨心做著坦率性的事,是幸福的,我要肯定。將來的切看來是這樣的難以捉摸,像突然疼痛的心臟,痕癢難抵的手背,失去的至愛生命,會在某個時空重遇嗎?而相信便會得著嗎?像聖經裏所說的,不要為明天憂慮,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憂慮一天當便夠了,這是真理嗎?而我卻如玻璃面上的塵埃,怎掃也掃不清,如果美好的事總有挫折,如果壯麗的風景總要走上聳山峻嶺,我但願能接受無風無浪的平淡如水。
來了那麼多次才發現這麼一個淡綠的水池,數不清的小魚在游刃,彷彿潛入水底見到的景象,總會到了漲潮時,牠們便會回歸大海,不會永遠困在這裏,或許小魚也有這樣的信念而事實也是,終有一天牠們會流回大海,現在就故且在這裏,只是暫時的,要確信。
回到筲箕灣,買了一條白鱲魚,是黃腳鱲的親戚,生猛的一條因為我們要吃便死了,死了還在袋內跳,很殘忍生命就是這麼殘忍為著口腹之慾一條魚便死了但我們不吃自有其他人吃,只有這樣才會寛心,如果不能吃素。
總是在某個晚上,我對不起的KIWI她不曾入我的夢,疏忽的我不理她的體重若輕,失去時心只會沈到海之底,只能說對不起,沒有辦法挽回,不能回到最初,妳紥實的身體,我只怪獸醫對兔子的病不甚了了,只會醫幾個常見的病,但又如何,人生永遠在遺憾,如爸在沒有人的屋內過世,如果我們有平安鐘或許就能挽回失去的生命,沒有如果,日出月落,生命或許總有時,怪不得那麼多人到教會,交給上帝,一切便與我無關,不信的永遠在痛苦中煎熬,永遠得丕到完美的答案,為什麼我總在遺憾,任何的決定都是錯的,做還是不做,沒有一刻可以安心,會嗎?我會得著平安嗎?如我不是教徒。
妄妄撞撞的我只願鷹在天空繼續翔飛,雲在飄海繼續閃爍在日落日出前,船在泊岸巴士每天行駛回車廠又離開,地鐵列車隆隆的不間斷送歸人回家,麻雀吃著小蟲,白鴿咕咕的求偶聲徹,沒有苛求每遇到突發時會有平常心去理解及補救,遺憾仍在知道限制只有祝禱,那是誠心的上天總會知曉雖我不是信徒,上帝總會憐憫但願我受著祂的恩賜並得以報在我愛的生命上,個人不值一哂如可以消耗一己之力幫著別人的成就總會,各人因著別人得能,總會有所得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