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等著,已到三時,背著的是SEN的英文建議,可以控制的是那麼少,只是普通英語也還是背,我就是英文的SEN,如何總寫不出工作要求的句子,或者連中文也根本寫不到,勉強著的希望得到自己能力做不到的角色,或許每個人也如此,誰人不比誰人優勝,只是看誰勉強得著力點。
沒有到釣魚翁,和KIM,只是在山腰走,天色灰陰,上次就是和寳瑩他們來,一個已入獄,所有的選擇或許都取決於性格,與際遇無關,如我,或許也在很多年後鋃鐺入獄,但現在只能過著沒有任何期盼的生活,一面是理想為社會,一面是只為自己個人利益的活著,我在刀的尖峰,時而左拐時而向右,但或許就像中文系老師說的,當初在懵懂之年選了他,便像嫁了給他一樣,之後離婚也攞脫不了他的陰霾,是命運還是怯懦的性格使然,我並不知道。
或許用左手的人都給人聰明的感覺,只是因為他們是少數,用左手也有不聰明的人,如我,正如用右手也有很多聰明人,聰明與美貌,經過的歲月教會我們,當然選美貌,聰明只會讓自已陷入更困擾的境地,只是世界本就是,才貌也沒有的人,只會吃喝玩樂的,就是最聰明的人。
從康城走到坑,也不是很近的距離,香港的樓宇只讓人覺得在另一世界,是未來的監獄寫照,只是我們自願的到工場上班,囚犯向來是不自願的,那可是端的監房,用樓按借貸讓所有人朝同一方向走,一個很大而公開的陰謀,但你不跟著只會更加悲慘。
我看到以前的學生不斷的跑步踏單車,鍛鍊著可以操控的身體,而他的太太卻缺席,人生總有遺憾,但不要發生得那麼早,沈溺在任何東西都只是病態,那麼是健康的興趣,逃避可以逃避的,誰人不是,騙自己盡量活得快活,又是最大的謊言,世界充斥著明示陰示的謊,無可奈何地,要面對的勇氣沒人能及,在亂世都是苟且偷生,活得一天得一天,明天那怕是車禍那怕是絕症,總有可怖的事在後面。
到了坑口的酒家,大家也吃很少,只有我不斷在吃,老人家還很愛美,我看到奶奶還塗上口紅,還說怕太陽怕雀斑,那麼大年紀就是年輕時是美女,那也是以前的事,現在還那麼注意外表,又沒有異性,或者也是心理學可以探討的題目,人對於美的追求,只是為了滿足自己還是別人,除了吸引異性還要得到同性的讚許嗎?那麼的勞累我們人類,發明的產品都是引頸自綁,將自己的自主性拱手相讓,我們被牽扯到何時,會時到死的一天,還是會有一刻徹悟?
剩下的就只有身體,要它不斷的跑,我以為可以憑著意志鍛煉像屏幕上的標準身型,或可以50分鐘跑10K,為了控制可以控制的身體,無所不用其極,或許都只是希望得到別人艷羨的目光,或一己的滿足感,或跑後心情愉快的情緒。我以為不能再跑,因為腹痛,因為做了手術,已沒有力氣,但現在或者是沒有水瘤,反而腹痛卻沒有了,是否因禍得福,身體是否會健康起來,年紀大的時候,比的再不是財富,而是健康,有健康才有尊嚴才不被看小,我們得不到的財富,最後或許以身體勝了這場人生的賽事,如人生真是一場尊嚴之戰。
媽來我家,唱歌吃飯,我像局外人的看著,只能做著外人覺得應該做的事情,買了兩條叫細輪的魚,我說牠們游得很好看,便買了,魚不知道自己的厄運,原來是因為健康,在旁的師奶也給我感染,原本想買石斑也買了細輪,我想師奶真易受別人影響,頭腦那麼簡單或者也是福份。
賣魚的當我們是幼稚園生一樣,叮囑要蒸多少分鐘,何時才洗魚,每行業也有他盡責的地方,只可以說我沒法盡責,心永遠在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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