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大輔導學系的面試,一貫緊張的早了45分鐘到,在附近吃著早餐,很多都是大學生,對面的兩個女孩,吃著一份英式的全日早餐,份量很是驚人,年輕真好,可以吃那麼多,讀大學時的我也吃很多東西,吃了兩次的咖哩雞飯,是14元一碟的,很胖很胖但還在吃,大學時間,人們以為很珍貴的,就這樣被我荒廢掉,學業不成,亦沒有主動參與任何活動,現在的大學生不會如我,如此孤僻無聊。
還有電話打來邀約代課,一星期,也好,至少可以看看其他的人。其他的人原來在我還是重要的,只是看著在周圍便好。
很多年了,我也曾在這裏教書,沒有固定的辦公室,兼職教員的生涯就是這樣,現在只記起那間臨時的教員室,離開時向一長者交代課程,退休了還要工作就是香港的生活,學生或課室已忘記了,那樣的歲月只待了數月,便到了教育學院,流離浪蕩的時候,總會以為固定的工作最人安心,但卻也是不思進取的開始。
我要回憶嗎?那些忽遠忽近難以觸摸的過去,會讓人知道年歲的不可逆轉,心的敏感與身的虛怯,這樣便是生命的完結還是開始,不知道的時候只會讓人惆悵,但那個不知道是否可以自己決定,決定是序曲還是完結篇?
人所擔心的東西實在九成也不會出現,的確,那個學系還未收夠人,見我的是一個染了金髮外表很年輕的男子,他不嫌煩瑣的解釋各樣的事情,不愧為社工系的人,總為別人設想,我是否能成為這樣的人,一個以別人為先的人,會是如何的福份,而我還是「好好的CANIDADTE」,這便足夠讓我開心一天,終究有地方會認為我是適合的,雖然只是讀書,有容身之所,未來的一年,但他說我應該報讀社工,輔導只能在學校或教會工作,並不能如我所料的,脫離學校,或許我終究是要與教育糾纒著。英文總讓人氣餒,但只要有其他人英文也不太好,便讓人心裏寛容,以為世界的一切還是可以忍耐。
之後去了尖沙咀看手,還是那樣的沒有進展,我提及有關衝擊波的事,醫生也說可以做,那便申請看保險批不批。
S又帶我去長沙灣看鐵打,不斷的按,很痛的時候,那傷患便好像真的沒那麼痛,就是這樣的道理。很想吃點東西慶祝但也太飽,最後只是買了雞批。不知什麼時候我很愛吃批&撻的豬肉批,但現在已沒有,批即是曲奇,只是變作不同的形狀示人。
回家後完成了AIRBNB的預訂,今天落實了很多事情,不愧是繁忙的一天,很累很累,專心用力想的時候,人的限度就到了,但我們總不能就此完結,45歲別人會有兒子會離了婚會有一定的事業,而我什麼也沒有,一池死水內裏是躍動的生命,我要如何跳出自設的框框,如小兔添添突然忙碌非常。
豬鼻很厲害,在梳化表現了一招跳遠,跳得很遠差點撞到几仔枱,他就是繼續保持瘋狂的狀態,如我,潛藏著各種難以預知的不滿與苦悶。失去的永不復返,當我想到會失去添添,或者在今年或者明年,那是養了八年的兔子,如何割捨又不得不離開,命運迫逼你的時候你只有默默承受,要了斷餘生也可,如果有自己滿意的理由,每天不斷有生的生命也不斷有生命離開,這或許就是要人知道,執著之徒然,沒有微小的事物可以控制得著,那麼你便只可以,任期妄動,隨風而飄隨浪而舞,總有大化的一天,總有。
來來去去沒有終點沒有結束只有雲和缺失的月,如有請讓我看到在明媚開放的邊洲,在廣濶無垠的草原,在延綿山上的絕嶺,吃著風飲著露時,願你記起我曾痴痴地等無有未來的未來,以為結果的終結,最後都是腐朽瓓珊的記認,你和我,就此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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