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巧合,想買木魚,又在西西的書上看到,在南華寺,韶關的旅行,送了一衹木魚,樸索得可以,淺褐色的,彷彿可以用上一生。
在搜尋法國的牛油餅,朋友又送上了。
是巧合,還是生命不可知的詭異的流動。
在西寧的酒店,吃了3天的早餐,爲了遇上人參果,如香水般的果香,淡淡的,果肉也是淡淡的,如生活。
看著三個故事,一個是被丈夫突然分手,意大利作家,原來我也看了她另一本小説,講述2個自少認識的女孩的成長,卻沒看完;另一個是在劇場突然死亡的Arthur, 她的太太繪畫Station Eleven 的故事,劇場中的小女孩數年後疫情後在巡廻演出,觀衆男收到朋友叫他立即逃命,將有疫情爆發,多倫多作家;最後一部是兒子殺了人,之後卻時光倒流,發現丈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時看三個故事,挑戰記憶力。我已到了想做的事情,拿起袋,卻忘記了的歲數。衹有原諒自己的無力。
像水彩碟般,很多圓圓的酒窩,那叫castañuela,西班牙的名字。
羽毛球班已完,知道但做不到的很多。手腳並不能由自己掌控,你便知道,什麽也不是你的,執著的任何東西,就是身體,也並非你所能控制。
看著一箱情緣,各自的陰影,由廻旋的樓梯作背景,生命的循環,spiral,宇宙的參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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