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31日 星期三

學着意大利文

 Sta mangiando正在吃,吃於人類何其重要。我由法文轉了意大利文,同樣的過目即忘。

不工作的日子,膝蓋卻疼,游泳也不能,我的吃睡人生

如果我去了西寧,會是怎樣的遭遇?

那個想像的真實,並不是真實本身,第一次接觸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我忘了我第一次到歐洲的樣子。照片仍在,那本紀錄的小薄,也在。在電話亭打電話的情景,爸接到電話,在那個某國

我看不到將來,只有當下,可以把握。和那棵小櫟樹,長了數片的葉。一直走上秋天的山坡,都是果子,當地人沒有發現,果子得可愛,走了數次,膝蓋還未受傷的歲月


2024年7月29日 星期一

元朗Kuromi,和府撈麵

答應自己要不斷寫,對抗腦退化。
因爲今個月買了月票,又少了3天工作日,以爲會虧蝕了,便要到元朗一下,Yoho商場有Kuromi的展覽,很多小朋友在地上跳著,追逐投射下來的光影,我不知是因爲游泳,還是走的太多,膝蓋連走路也疼,老著的景象,坐輪椅,走路很快便要坐,人生的必然。
胡亂吃了一間和府撈麵,是內地的商店,所有食材也用膠袋獨立包裝,像是麥當勞的生產線,員工衹有加熱水及用剪刀剪開膠袋的工作,味道就是統一了,但沒有了廚師,彷彿在家吃方便麵般,衹是煮的人不是我。
昨天才開賣的楓糖薄餅豬柳漢堡,也衹是將原來有的東西重新再拼合,便又耳目一新了,從前的巧手厨技,已成明日黃花。
那是老年人的詠歎,總是過去比現在的好。
就連愛哥拉兔店也關門了,老闆對此兔種堅持的愛,令人欽佩,但卻乏人欣賞。
我對骷髏頭骨的鍾情也是,死於我,何其輕,那件白骨,每人身上皆有,好提醒衆人,那些執著愚痴,如何可笑。
我離開那個,不屬於我的地方,我衹能原諒,自己,與其他的人,我和他們,或我們,永遠不能爲一,要成爲團體之一,那是緣份。
let there be peace on earth, and let it begins with me


2024年7月7日 星期日

懸而未決的結局

小兔會是死裏逃生,還是死路一條,懸而未決的焦慮。
我的心總想入房看看他,雖然他已在醫院。小兔會否以後也不回來?我的決定是否又錯了?那個不斷指責自己的自己。
如果命運需要他折騰,我也阻擋不了。不吃不喝,過往有很多類似的經驗,養兔人的哀歌。
失去衹是一刹,等著失去的時間,無止境的,不知何時終結。

pip大限

我在等著,一隻兔子的死訊。什麼也做不了,什麽東西也吃不下。
時間的漫長,在照顧者身上可見。
不能問,爲什麽昨天好好的,今天便變成這樣
,不能問,爲什麽不能永遠擁有,不能問,爲什麼有那麼多苦痛。
完了最後一隻兔子的緣份,一切都是虛幻,連一己的肉身也不能掌控,更何況別的生命。
那個在君傲灣等著帶懷有嬰兒的朦朦看醫生的下午,陽光也是明媚,藍天白雲,伴著小小的兔子離去。
我不能再和任何動物有深刻的連繫,那是錐心的痛,如何選擇好像也是錯誤,我求著的是,減少他的痛苦,但我知道,如果他註定要承受的,我不能代替他承受,每個生物也有他的孽,或許下世我便成爲別人的兔子。
書寫並不能療癒傷痛,它衹會漫延至無邊的境地。
沒了一隻依附自己的生命,我得著自由,身體卻失去與世界的關係,浮在地球上,虛渺的無根的存在。

2024年7月2日 星期二

塔門

很多年前,C和她媽帶我們來高流灣及塔門,後來她媽突然病逝,去了喪禮,之後便再沒踏足,因爲燕鷗,無端的來了,海還是那樣奏著浪聲,聽著我以爲在異鄉旅行,悠閑的看著遠方的山及海。
我已經辭職,因爲自尊。
又會墮入百無聊賴的情景,可以想像,我再次討厭那個我,沒身份的在四處飄移。
憂慮的包括旅行的地點,將來的去向,無目的的行走。活在真實裏,原來是説,不要被自己的既定的構思所阻撓,每一次也是第一次的接觸,我如何能做到,這樣高的境界。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