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醫生的時間及地點,均不由人,少時就常在這裏看醫生,全是木製的椅子,長長的,放在房的門前,等候的地方也平排的放著,疏疏落落的,人也不多,進到醫生房內,會有白鋁通藍色布簾作爲間隔,椅背換了中間藤製的材料,那時沒有空調,南方濕熱的天氣,家具也各有特色。
帶有國語口音的醫生,穿著略嫌皺摺的醫生袍,內裏一件家常的襯衣,説著我的牙骹會自癒,我像透天真少女般説,真嘅?連自己也倒胃。
雅蘭街的夜,像是台北舊區,靜靜的讓人心安。你知道這里雖然靜,治安卻很好,畢竟你住在這里廿多年,診所就如Edward Hopper畫裏的餐廳,散發著人生無奈與寂寥。週遭的靜與內裏的老病,既是參差的反差也是無縫的融合,舊區的老人與診所,日間的繁華及夜裏的安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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