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有一種花,會是生蠔味道的,世界還是充滿驚喜。
寺廟裏焦急的女士在找著貓,她說只要牠被別人寵愛便愛,但繼續的找。那些野草的名字,我還是記不牢,我已不是年輕人,我不知如何應付一份全職的工作。那種做到最好的心願,得到最多的盼望。不能說是錯,但卻是壓力的來源。
看著貓與龜都在悠閑的生活,我可以學著他們。
燒著天邊的簕杜鵑,拖著北京狗的主人,拍著美麗的照片。總有那麼一刻,生命有著意義。
坐輪椅的伯伯不斷重複著同一問題,世界多一個你與少一個你也是一樣,人沒有什麼意義,你是否同意?我笑著,想著開脫的言詞,我不能說你說得真對,那我們們便一起死吧,我只能說也對,但做人也有開心的時間,我後來想到,有用與沒用的人也難逃一死,有用的人也沒什麼意義,不是嗎?我只能笑,笑得比從前尷尬。
那個用腦的我與不用腦的我,我都喜歡,只能夠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