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著各種鳥的分別,今天考過試終於可以放下各種的分類。
FOUCAULT說的分類就是權力的彰顯,誰人可以有權分類,如何分類,誰在上誰在下。
我看著山雀以為是黑領噪鶥,在山上看到的白臉全身黑的鳥原來就不是黑領噪鶥,但不知是什麼。原來是黑喉噪鶥。
磯鷸以為是鴴,又不懂家燕的樣子,但也答對了不少。合格是沒有問題的,看過的鳥也有出題,北紅尾鴝同學說是最難的,我在蒲台看過了才懂,也算是幸運的。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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