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咖啡同學到昂平,笑臉與碰杯,快樂的簡單,因人不是因事,世界沒想像的討厭,看到別人活得自在,像寵物般,走便盡情走,睡便盡情睡,想太多也衹是枉然。而我衹能徘徊,在快樂與憂患之間。
那衹鷓鴰,在提香的畫中,看著畫者,沒有討厭沒有喜歡,自然而然,女的珍珠玉墜一衹放在桌上,與邱比特耳語,陷入令人迷思的境地。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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