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久以前的學生談話,每次就像一次微創手術,將一些情感向別人顯露,卻沒有縫合。
我在早上想到的比喻,他像故意走在懸崖邊緣的人,每一步都很小心,免得掉落萬丈深淵,但其實他只要退後數步再走,便不用那麼費神,但往往走著的時候,別人什麼提醒,也不會明白,過了某段時間,真的退後了來走,便會驚覺當時,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的走過。
人還是不要那樣的深情。
那麼的節制,幾乎是修行著,我看著別人如是,別人看我,或許也如是。所謂的照顧自己,究竟是什麼,我幾乎說出了,你好像只顧及自己如何如何,不是你憎惡的自私嗎?我也說了,如果她是你的妹妹,會怎樣?我或者將所有事,看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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