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十天才會癒合,那個無以名狀的傷口,喉部鼻子頭腦,混雜的病,昨天突然卻消失了,像神話中無望的馬身牛頭的怪物
陽光狠狠的刺下卻被我們歡迎著,那暖在身也在心
掛念山上的相思豆,他們還在路上,靜靜的,沒有怨言。我以為經過風雨,會沒有了,像夢裡的愛情。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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