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水翁種子的盆內,等著他的發芽。
我還有數片家樂花的葉子,等著生根。
等待,有時等到,有時等不著,佛家説,都是緣。
我到一間機構報讀咖啡課,社工望著我,看到我的地址,説他也曾住在這裏,覺得面熟,我衹説,或許,我不會看陌生人的臉,不小心看了,感到冒犯了別人,或褻瀆了自己。
離開後走到深水埗公園,有鷄蛋花的古樹,白白灰灰的,像化石,枝葉卻繁茂在藍天長,生之奇蹟。
我在等著寫作班的回音,基本法試的通知,面試的可能,奇遇的發生。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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