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著亮麗的外語,獨立自主的,不爲物牽累的,擁有健康的,做著喜歡的事情。
抽完血,公營醫院的護士,一邊與同事談著八卦,一邊將一小堆的棉花塞在你的傷口,眼也不看大刺刺的用膠布貼上你的皮膚,按著十分鐘,她説道,你説了謝謝,落荒而逃,仗著那不能再「求其」的包紥,坐在椅上,驚魂未定。
或許這里已是比較得體的對待。
完成任務的歡暢,你去了灣仔的有名西點店,買了一個葡撻及冬甩。
你聽到排在前的人們,點了什麽,半打蛋撻,曲奇,法包,牛角包,用地道的法文,那個難以發的R音,到你,你慌張的,衹能説廣東話,連villain, 也説了廣東話,最後給了你綠茶。
38元一個,奢侈的麵包圈。第二天吃,比9元的忌廉筒難吃。
很多的牛奶及糖,開始膩,開始厭倦,我吃著吃著,厭倦在生活中,想不到可以改變的能量。
人類很累,衹會吃,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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