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8日 星期四

得不到與擁有

嘗試的,轉換心情,disfruto de pasar tiempo con mi conejo.
我看著夜合了葉的黃槐決明,早上展開他的葉子。不會讓人失望的小葉。
如果我背叛,我將會背叛至親的人,本性如此。沒有反應,也是反應的一種。
看到黃碧雲寫長毛的探監迭事,我如何和偶像連繫,一個平庸者。
謀生的難處在於,放棄了的時間,困在特定的空間,以爲是世界。
那麽違反本性,如果我是樂於擔憂,如果我真的,任何事情也做不了。
我會以左手寫我的墓誌銘。
右手大姆指下的傷,繼續。

2022年4月17日 星期日

石天窗

我還是繼續陷入沮喪,無來由或有。是生理上的更年期,是藥物,是新冠肺炎,我衹是不想,每晚的夢里,也疲於奔命的,在各種憂慮中徘徊。而我巳忘了各種細節,衹是累。
走在烈日之下,我沒有得到應有的自在。


2022年4月8日 星期五

微微小說_你,沒置錐之地

靡會懷疑,這個世界,沒有容納她的地方,或許是肯定,又或許,是她沒有融入,任何一個處所。

學生說,他沒有喜歡的地區,沒有喜歡的食物,沒有喜歡的科目,都可以,都無所謂。我並不能反駁,他們的誠實,如果是勉強說一件喜歡的事物,那將會謊言。而沒有的答案,在評核的分紙上,相對應是零的分數,學生的誠實,會換來零分。這是評核的制度,靡沒法有說話的自由。

當靡仔細去看,初生的芽,要除下眼鏡,那是年老,一如額角的青筋,和手背的,互相輝影。靡不知道,在漸漸老去的時間,還有什麼會添加及失去,在不屬之地做著不擅長的工作,記憶的不保與厭離的重複,經久不衰。

從很久的時候,靡已知道,她不屬於任何的地方,只要在那裏,那裏便有可厭惡的理由。

發現了一只蛾在窗邊,已失去飛的能力,那些纒藏的思念,死去的兔子,原來死並不是終結,原來是轉化,靡不斷說著的,但卻做不到的,將悲悼轉變為動力,將死看作生,靡以為放下的,卻執著從未放手,那只兔,他已不在,他卻在靡身體某個黑暗的洞內,吃著她的力量,以致靡要用更大的精力,補充著此塊,永不完結的缺口。

靡再次拿起墨水筆,墨已乾了,換了一枝新的,以為也乾了,但慢慢墨水卻滲出來,靡的字體不美,看著東歪西斜的字,和墨水筆應有竹旳字,相距很大,各種難以明瞭的想當然。

走在街上,陽光很是刺眼,靡的病並不宜猛烈的太陽,指頭腫痛,病情會否嚴重,因著停了藥的關係,靡不去計算,如果可以離開,此世,換了一個腦袋,那便不用渴求,世界的容納。

那些春光明媚,留給年輕美麗的人兒。


回到從前的路

 經過2個月,重回工作的地點,那時還有兔子添添。過著馬路心思,只有快點回家,照顧著他。

不用趕著回家的馬路,好像缺乏了什麼。我看不到自己,多出來的時間,做了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失去的如何能得回,如何安於失去的,人擁有的,只有虛空。懷念的,限定在2-3年內,失去的範圍,再舊的,我們已不為所動。入的善忘,就止於此。

當發現額角上的青筋,老的象徵,又多了一條。

追不到的光陰,快樂與難以快樂的分別,越來越少,我看著復活節波蘭的照片,那時肯定的,不是快樂,一如在台大的日子。只是因為已再回不去,所以才會懷緬。我們都在失去後才開始覺得過去的珍貴。

我仍然希冀某些可遇而不可求的風景。


2022年4月6日 星期三

又見杜鵑

欲說還休,我又走到獅子山,滿山的杜鵑,不會爽約,過了山頂,下山的時候,總有寂靜相伴。記憶會是,為了去南美走印加古道,以獅山作為練習,未走時總覺得辛苦,到頂了便覺,那麼快便走完,畢竟也不是很高的山。
我或許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到死去的方法。還有4個月便50歲,我如何用這4個月的時間學到一點什麼,或得到一點什麼?


2022年4月1日 星期五

芝麻灣

灰灰的天到了大嶼山,3M到梅窩的巴士已變了雙層,車上的年輕人掛著眼鏡三個一起,目的地和我們相同,在貝澳下了車,他們原來是由相反的方向走。
貝澳的海灘也封了,繞過村落,很多工程打擾了鄉郊的寧靜,可以走到沙灘,和附近的狗狗,奔跑,已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走上老人山,看到的是貝澳長沙大東山的風光,山不高,從亦一角度看,會看到薄扶林及九龍,香港是那樣的小。
走上又走下,很累,由啡色的蝴蝶帶領,走出隧道。最後來到小鳥飛來的十塱水塘。那麼的幽靜,我以為來到不是人間之地。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