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發現守護著我的兔子。
他永遠都在,衹要我不遺忘。而遺忘,卻是身不由己。
添添年少時才在我身上咬破的衣衫,原始的本能,挖掘泥沙,天空飄移的前足,就是這樣的動作。那彷彿是遠古的記憶,如貼在牆上年月的童年照,有時會懷疑,照片里的小孩,是否就是現在的我?那個我與現在的我,又有什麽連繫。
跑著的添添,我在懷緬的,健康的他,彷彿是另一衹兔子,每天照顧著的,又是另一隻,當中我看不到任何關連。
以萬物爲雛狗,我們都衹是其中的萬物,不會得到上天們憐憫。
時候到了,或許我也跟著添添的路,伴他在彩虹國里,來來回回,在我身上順著本能,掘挖古老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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