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夢外,我均有超強的意志。
重複著的錯誤,我以爲工作的解決的方法,一直衹是逃避。
我逃避著生命的軛。我説服自己過庸俗的生活,不必思想的,舒服的,隨波逐流的,以是完結,沒意義的生。
我見到兒時媽媽珍藏的蝴蝶襟針,我的媽媽,勞碌一生,已沒有可以收藏之物,生命到最後,剩下的就是吃睡,沒有額外的需要,如兔子,如一切的生物,到了盡頭,都是同一命運,不會有奇蹟。
活著就是,接受無奈,並甘之若飴。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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