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將兔子棄養,可以得著自由。我以為我可以選擇,可以改變,一切在我,我可以變成,不一樣。
不會為著小小的動物,必死的動物而心傷,寵物的斷捨離,就是不要為著他們,徒增不快,那些不受控的生命,人尚且沒法決定生死,何況小小的動物。
而我卻為著這個違背己意的想法,哭著,難以理解的,還未行動,已註定失敗。而我卻仍然憐憫著,夜半起來餵食的自己,那樣的矛盾,已經將近一年。以為的出路,還有死,離開這個世界。
兒時過年都是大事,媽年三十晚會尋回那個深啡色塑膠全盒,內會白色的格子我負責重新放入,中間圓型的放上紅色的瓜子,周邊半月型的放糖果,糖蓮藕、蓮子,還有我愛吃的金幣,媽很辛苦的,像我現在那樣,每天都很多工作,但不能不做,她腦子裏有否想著,逃離香港,逃離所有的責任,在異地用另一個身份,過著不同的人生?厭倦的我是否因為小時的遭遇,影響了腦部組織,或是遺傳,或是不名的原因,除了逃逸想不到任何解決的方法。
RAMBERG,在妹妹的手機裏看到,她朋友的相片,前數天也在自己的BLOG,看到這名字,那是挪威的旅途,在這個小鎮,駕著單車,駛入小路,回來時因為下斜坡避羊跌倒,撞傷了右膝,到現在也在疼,回去在唯一的那間餐廳吃著東西,晚上穿衣服膊頭也不能穿上,很久以前的事情,共時性,是否預示著,我要重回這裏,回到那個未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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