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著在APM買的愛麗斯小兔的耳墜,一邊是袋表的,兔子常看著的,時間。
它的指針是何時?我孤疑著。沒有動力脫下看看。
一星期了,沒有任何的工作,我勉強著照顧兔子,其實已十個月。不照顧兔子的我,不工作的我,衹是一年前的光景,不見到有任何成就。就是如此,隨波逐流,懲罰與修煉之間,贖罪與救贖之中,沒有明顯的界線。
死去緣知萬事空,與死亡的距離,那麽近這麽遠,如果一切都是徒勞,那麽擔心努力的我,活在荒謬的世間,衹有哂笑而已。
期待著月亮臉,精神圓濶的面貌。是藥物影響,還是心情,總有其因果,得著難解的答案,生的答案。
不問來由的,大哭大笑,以反諷,無理之命定,反抗之於順從,一體兩面,沒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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