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夢到嫲嫲,死去了,預備去葬禮,她的屍體在家中,我在舊居的僭建物內,找著白色的衣物。
而嫲嫲卻醒來,走上閣樓,我們都在憂慮,葬禮快要開始,她在家裏走來走去,應該快要躲回,她應在的位置,死人的位置。
夢醒的一刻,嫲嫲已吹吹躲過的木板,準備做回她的屍體了。
那樣的夢,我好像已做過數片。
聽著談林夕的節目,傷心著以前的愛侶現在已不愛自己,實在是,現在的你也不是過去的你,過去的他只愛著過去的你,所有事情都在流轉,不能自控,我們戀棧著照片的凝光,只是徒然。
我驚訝於各種的忘記與失去,難以成為學道之人。
比較再比較,如果我能成為強者,如果我能。
將Sighnaghi的照片放在電話的屏幕,今天在喜歡的博客上,她也去了格魯吉亞。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