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過了,集體生活的年代。
在辧公室裏工作的人,面目全非,找不到原初的自己,陷在永刧回歸的行政裏,以為就是生活的全部,而我只能嘗試發掘,每人最根本的一面,未被工作掩蓋的,稍瞬即逝的,那點人味。
整天困在小小的房間,內裏有各式的人們,各自對著自己的電腦,做著沒有意義的工作。有活潑的開心果,積極工作以為會有天升職,有什麼也看不順眼,每句說話也帶刺的老鬼,也有只顧著花草,等退休的閑暇人士,大家為著的,就都是每月的薪金,和自欺欺人的教育使命。那些追不完的工作紙,替學生完成了某部份的紀錄。
工作就是如此,而我只想獨善其身,沒有陷進的關係,或許,我只想主管有一點相似,便被聘用了,而我以為是洗底的途徑。而下星期迎來一日五天的工作,以為回復正常的,於我,卻毫不正常。
我執迷於照顧兔子,已經好一段時日。沒有來由的,便甘心情願,將那份細緻,放在一只小小的兔子身上,也許就是自動化思想的由來,沒有思考,就是與生俱來的,死命的照顧著。
彷彿只要拼上生命,那虛弱的身體便會轉強,直至永遠。
不攀附的活在中道的覺者,從來都是渺渺可數。
等著的自由,離開兔子的自由,身體做的卻向相反的方向,自由與不自由,離開與留下,愛與恨,從來都是一體的兩面,並不互相排斥,當你靜默時,在小小的世界裏,可以透徹明晰,看到自己的真貌,也就不枉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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