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傷害了我,我傷害了其他的人,我又傷害了我自己,如此,生生不息,沒有終結。
每人的創傷都由一己承擔,沒有逃避的的可能。
我只能專注在日常,那些暖和的陽光,投影reverberate在兔子添添和我的身體,不怕囇黑只因我缺著維他命D,添添缺著熱能,只要在太陽下,他的鼻便沒有不斷的打噴嚏,我努力的不想將來,我只活在現在,在此刻卻不斷想著過去與未來,那是不必要的思慮,是佛教的要旨,只要還有呼吸還有日照,此時此刻,不必強求每一刻的永恆,而每一刻便即成了永恆。
害怕失去的,或許只有人類,我們奮力抓著一切,以為便是完滿,抓著的總會流走,那是不變的定律,而兔永不會驚怕失去我,或自己,孑然一身反而擁有全世界,那是作家韓麗珠所說,我羨慕著作家的名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我要打破的便是這樣的一個定律,得到的現在才是最值得的,那是你性格自自然然的不用爭取的得著,才是你最珍視的寳物。
所謂的寳物,如果有,也就只一個微笑,與及一瞬靈光一閃的記憶,親人或是朋友或是兔子,過去或是現在,原諒一切放於自身的歪念,別人的或是一己的,回復最初,那顆動物性的心,已是美的所在。
活著,此,已是祝願,兩只兔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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