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昨天經過共濟會,今天在報紙的專欄看到,作者到了共濟會吃咖哩自助午餐。
我是否也能進去看看,靡心想。
在伯大利修院的彩色玻璃,原來在共濟會。
那麼多的牽連與巧合,靡坐在伯大尼修院門外,等著時間的過去,未明命運的意義。
隨意的蹓躂,會像夢一樣,知道天的意旨。
靡以為,腦退化是一種幸運,能夠忘記不快的遭遇,那是共時的孽,同時也可消失。忘了便是沒有發生。
靡常質疑,所謂的愛,只是幻象,只是原始時期留給人類的,低等的防衛,好圓了今世的謊。無愛紀,像預示了靡今生。
可以參透的只有現在,不同時間來到相同的地點,重覆又重覆,走在籠牢裏的寫意,囚犯也要學著,珍惜當下,而當下,可以把握的,只有那一口氣,其他都不是。
農曆年會到動植物公園的家庭也不少,看著小孩駕著兒童滑板在你追我逐,靡想到紅色的裙與爸年輕時的笑臉,或許是一生都不會忘記,如果我能夠努力些,忍著各種的沈悶,或許能夠像普通人一樣,過著日常的生活。
那些好食懶做的基因,不知從何而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