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家附近的路,見到了偌大的蝸牛,堂而皇之在路中,背上還有牠的小孩,不是旅行才會見到生物,只要心在,到那裏都會得著平靜。
我卻在歷史旁觀,不敢或不想或不能,到風暴的中心參與,永遠的,我只能冷冷的看,躲著看各種的抗爭與不公,昨晚西環我在家看著韓國電影我是殺人犯,每個星期發生的真實對抗我們都不敢張望,那麼近的距離,卻又那麼遠,不是在一個中產居苑裏發生的事情,暴力只會在電影中看到,逃避到這裏,雙方都心安理得。
在平安寂靜的晚上,沒有睡不到的理由,烽火在數個地鐵站之外,近在指尺,我只等著它燒到來,每人也逃不掉,藏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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