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又做著現世的雜務,驗血,早上不能吃,致命的是沒能喝到咖啡,兩側的頭在疼,訴說沒有咖啡因的焦慮,連電話也沒法看,只能剪貼著越南的票尾,快貼完了一本的薄,合不上的只可打開放在櫃裏,記錄的是想重看的與不想重看的東西,各種的歷史,或許都有意義,而我現在不懂。
捱過驗血後可以吃,在隆記茶室吃了一塊鹹香的多士,好吃的東西總會是覺得少,只是半塊,雞翼意粉雞蛋是熱騰騰的但卻不太入味,那是如何可以自製的多士。
回到老舊的調味料舖,買了金邊玫瑰,辣椒粉薑黃粉香草月季葉,滿足的以為戴滿一身的溫柔,以為是愛,昨晚,我以為我可以重新去愛,生。
又買了新的薯片味道,這次是吞拿魚沙律味,逃不了生活的控制另一方法便是甘心的受制,不去對抗不去反對,成為羊群並甘之如飴,有何不可,而我本在其中。
很久沒因月事而不適,那種腳與腹的不適,只能躺下,什麼也沒法做,不想不理,明天便會好起來,盼望的只有微小事情。
花了點時間做了數口的紅石榴汁,那紅寳石粒粒晶透,喝著的彷彿是生命之水。
沒能睡只有做著蕃茄牛筋骨、芝麻糊,這樣的生活永遠延續,沒完沒了。
在香港我想逃離,在外地我想過回,日復一日的生活,就這樣,來來回回,兜兜轉轉,註定沒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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