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又做著現世的雜務,驗血,早上不能吃,致命的是沒能喝到咖啡,兩側的頭在疼,訴說沒有咖啡因的焦慮,連電話也沒法看,只能剪貼著越南的票尾,快貼完了一本的薄,合不上的只可打開放在櫃裏,記錄的是想重看的與不想重看的東西,各種的歷史,或許都有意義,而我現在不懂。
捱過驗血後可以吃,在隆記茶室吃了一塊鹹香的多士,好吃的東西總會是覺得少,只是半塊,雞翼意粉雞蛋是熱騰騰的但卻不太入味,那是如何可以自製的多士。
回到老舊的調味料舖,買了金邊玫瑰,辣椒粉薑黃粉香草月季葉,滿足的以為戴滿一身的溫柔,以為是愛,昨晚,我以為我可以重新去愛,生。
又買了新的薯片味道,這次是吞拿魚沙律味,逃不了生活的控制另一方法便是甘心的受制,不去對抗不去反對,成為羊群並甘之如飴,有何不可,而我本在其中。
很久沒因月事而不適,那種腳與腹的不適,只能躺下,什麼也沒法做,不想不理,明天便會好起來,盼望的只有微小事情。
花了點時間做了數口的紅石榴汁,那紅寳石粒粒晶透,喝著的彷彿是生命之水。
沒能睡只有做著蕃茄牛筋骨、芝麻糊,這樣的生活永遠延續,沒完沒了。
在香港我想逃離,在外地我想過回,日復一日的生活,就這樣,來來回回,兜兜轉轉,註定沒有生。
2019年5月31日 星期五
無端無奈
每天早上,喝著的咖啡,完了的多士,兔子的餵食及清潔,日常的重複,不能逃脫。
過去的回不去,將來的沒有法把握,現在只有呼吸吃食,和無止境的盼望。
吃著的東西都會令肚子不舒服,是情緒還是身體的不適,無從追究,各樣的擔心焦慮,糾纒難解,完成的與未完成的,讓人心悸的與讓人安心的,交織在沒完沒了的未來。
過去的回不去,將來的沒有法把握,現在只有呼吸吃食,和無止境的盼望。
吃著的東西都會令肚子不舒服,是情緒還是身體的不適,無從追究,各樣的擔心焦慮,糾纒難解,完成的與未完成的,讓人心悸的與讓人安心的,交織在沒完沒了的未來。
會安游椰子林26.5.2019
參加了游椰子林的活動,以為是很多人一起的,原來一個家庭照顧我倆,用椰子葉織了很多的東西,那漁夫,溝通不到但擁有友善的笑容,在河口很多船看著不同的表演,我們釣著小蟹,回來做燈籠又煮蛋餅,小妹子還畫了我們的模樣,很貼心。
下午到峴港,住在中心的一間酒店,到了市中心超級市場買了點東西,海灘拾到的沙錢從未看過,吃了美味的魷魚筒。
會安的日與夜24-25.5.2019
種種的巧合與因緣,我和朋友到了會安,晚上吃了morning glory, white rose dumplings是第一次吃,粉皮包著一粒蝦膠的模樣,但卻沒有蝦的味兒,不太像樣的小吃,春卷沙律也只是一般,出色的是蝦咖喱,飽也能夠將剩餘的汁料放下肚子,證明的確美味。
夜市沒有看頭,賣著差丕多的物品,我沒有帶隨身的袋子,想著買一個,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就是東南亞隨處可見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騎單車再到古城,人不太多,如願買了一個袋子,看到越南人拍婚紗照的特點,在街市吃了越南檬,中午回酒店游泳,傍晚吃了法包,雞飯及會安麵,坐在moi看著人們不斷買飲品,原來是早上兌錢的地方,好不巧合。
2019年5月23日 星期四
有關古代的人與事
嘗試的,我嘗試到各活動的場地,紓解身體內的不安,終究是失敗的,預示的。
沙田的文化博物館,展覽了大英博物館的物品,各國皆有,我被當年到英國,曾經買了一套的棋子,仿造挪威的,失落在那哪裏,如再遇見,會是什麼的光景。
小冊子說看了這個展覽,會找到方向,會不迷茫,我好像剛好相反。
沙田的文化博物館,展覽了大英博物館的物品,各國皆有,我被當年到英國,曾經買了一套的棋子,仿造挪威的,失落在那哪裏,如再遇見,會是什麼的光景。
小冊子說看了這個展覽,會找到方向,會不迷茫,我好像剛好相反。
2019年5月21日 星期二
壞了咖啡機的非日常
壞了的咖啡機,找尋保養單,埋怨今天的壞運氣。唯有喝去年在清邁買回來的茶葉,改變了日常,今年第一次的游泳,還是可以不休息的游,只是全身疲累。
第二天帶了咖啡機到上環修理,剛好S放假,載了我去,車子在上環兜轉,C說的樂古道,又再來一次,有的人活在一己的思想中,一世了,也沒有值得後悔,只要樂在其中,在自身之中,便足夠。
要兩三星期才可以拿回咖啡機,我嘗試習慣滴漏咖啡的味道。
註銷了台灣的居留證,三年後才肯完結,劃上句號,是嗎,所有事情都有原因嗎?
走在金鐘的商場,試著各式的衣服,吃著大快活的多士,狠狠的我抹了一整塊奶油,彷彿到了天堂,快樂可維持,在十五分鐘內。
第二天帶了咖啡機到上環修理,剛好S放假,載了我去,車子在上環兜轉,C說的樂古道,又再來一次,有的人活在一己的思想中,一世了,也沒有值得後悔,只要樂在其中,在自身之中,便足夠。
要兩三星期才可以拿回咖啡機,我嘗試習慣滴漏咖啡的味道。
註銷了台灣的居留證,三年後才肯完結,劃上句號,是嗎,所有事情都有原因嗎?
走在金鐘的商場,試著各式的衣服,吃著大快活的多士,狠狠的我抹了一整塊奶油,彷彿到了天堂,快樂可維持,在十五分鐘內。
2019年5月14日 星期二
大澳
抽到想要的,意想不到的意料之外的,會讓人以為,自己還是幸運的,覺察到自己的存在與幸運,還是重要,我們都需要得到,以為得不到的東西,就如愛情就如中頭奬,沒有比這些更為讓人希冀,在生命中。
一個沙翁,很久以前,豆腐花,大澳的水邊,說著的是前世的事情,記憶那麼脆弱,回頭便消聲匿跡,聰明的人總令迷戀,就如漂亮難捨的美人,走在兩邊的峽谷,一邊是海一邊是山,我沒有那悟性,知道死別的肉身,沈緬在情非得已之中。吃著的是微塵,胡亂的吃讓人錯以為是幸福,騷動的腸胃,換來幾口美味,路途轉轉兜兜,大家到來吃吃走走,以為的都是平凡人的況味。
一個沙翁,很久以前,豆腐花,大澳的水邊,說著的是前世的事情,記憶那麼脆弱,回頭便消聲匿跡,聰明的人總令迷戀,就如漂亮難捨的美人,走在兩邊的峽谷,一邊是海一邊是山,我沒有那悟性,知道死別的肉身,沈緬在情非得已之中。吃著的是微塵,胡亂的吃讓人錯以為是幸福,騷動的腸胃,換來幾口美味,路途轉轉兜兜,大家到來吃吃走走,以為的都是平凡人的況味。
元朗
我迫著自己適應有朋友的生活,其他人都是這樣,我也要學著,或許,什麼事也會習慣。朋友的朋友是律師,很有自信的,指揮若定,說話清脆利落,我是羨慕還是不以為然,我不知道,很多時候,我發覺我都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迷迷糊糊的,便過了那麼多年,我的腦筋那麼遲緩,聽了的東西不及回應,別人已說了其他,是年老還是一向如此。
各種的擔憂,沒有終結,四處遊歷,也解不了一生的迷思,追求的快樂,我們,是那麼的庸俗不堪,但我不知道意義,追求的意義會何時何地覺悟,離開短暫的快樂,離開,如果快樂會是我追求的唯一目標。
數天也在山野間走動,忘記的是煩麈,只是暫時,它卻永隨身,不是孽那麼壁壘分明,我沒有可以訴說解難的技能,肉身一度,見證迫不得已的責任與微小。
2019年5月8日 星期三
如何能哀悼失去之物及永不可得的幸福
如果對一段的關係的不滿,可以問這問題讓我發現什麼?從這些問題可以看見什麼關於人生方面的訊息。
持有真實,需要一種能力,能夠哀悼失去的和永不可得的。
不論真假,只要是開心的,都是真,有時連我也分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真假向來也不重要。我的執著彷彿就是小學程度了,鍾意一個人不單止是愛,還有很多原因,的確,所謂的愛,微乎其微。
我看著的是婚內情,婚姻古往今來就是必然的惡,劇中的人物像演著話劇的,背著書裏的對話,很多的金句,卻換來不真實的場景,人生如像戲那樣,謹小慎微,會是如何的光景?
哀悼意味著,永遠得不到,所以寛恕所以原諒
持有真實,需要一種能力,能夠哀悼失去的和永不可得的。
不論真假,只要是開心的,都是真,有時連我也分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真假向來也不重要。我的執著彷彿就是小學程度了,鍾意一個人不單止是愛,還有很多原因,的確,所謂的愛,微乎其微。
我看著的是婚內情,婚姻古往今來就是必然的惡,劇中的人物像演著話劇的,背著書裏的對話,很多的金句,卻換來不真實的場景,人生如像戲那樣,謹小慎微,會是如何的光景?
哀悼意味著,永遠得不到,所以寛恕所以原諒
危機
都說是,生命種種的不愜意,伴隨它的終結,任何的無奈怨懟,將會埋在身體的某一角落,等待再一次死亡。
胡亂買了去檳城的機票,想的都是逃離,世事的煩擾與悶鬱,下午遇到美來先生的辭世。
梁姑娘對我說的,她收到美來女兒的電話,說媽不哭像平常人一般,姑娘想和她在房中傾談,我猛然阻止,說老人家都抗拒到房內,那在等車的時候我和她談談更好。就這樣,我等著,在美來的背後,和另一長者討論手洗衣服和機洗的問題,她說她的侄抱不讓她用洗衣機,我說只是誤會,她最後還是不信,說不想和我談這個,那就不用談了,那鎖匙又在她的銀包內,老人家,一切都是杜撰,無可奈何,我將走著同一條路。
買了鬆糕探訪沁悠,她很快的吃,說當然好吃,沒有親人探訪的,我想著我在醫院時,等著家人的來臨,媽媽教我看鐘面六時是怎樣,她六時便會來了,人世間各種的關係千絲萬縷,我和沁悠,會是什麼的緣份,為了功課來到老人院,得著的會是什麼?一個認不出我的老人家。認出與認不出,重要嗎?
今天重要的事來臨,但卻是輕易而舉,美來見到我已忍不住和我說她的先生走了,控制著的眼淚,沒有豪哭而是難以掩蓋的悲涼,七十年了,怎樣也不簡單,他知道親人說的,一定,我說(而我在父親走時我卻不在,十年了),美來重覆著說他不能說話,彌留之時身體虛弱,我老爺也是這樣,但他必聽到,美來說著當時的情景,流著節制的淚,據說輔導員不能說不要傷心,要讓人宣洩情緒,我拍著她的肩讓她靜靜的哭,她孫子剛旅行回來,趕回見爺爺最後一面,一切上天也有安排,一切,我想著兔子,只會抽心的痛,人類的苦總是相同。
女兒星期天也和她看醫生,說她咳,老人家很多的病痛,女兒都是驚弓之鳥(我守在添添的身邊,瘦小的肉身彷彿隨時會失去靈魂),美來說著不慶祝母親節了,星期天女兒同事有車還載她吃西餐,如日常,又不是,失去的是一塊外人難以觸碰之地。
回家時下了一地的雨,淅淅瀝瀝的,我害怕建立的關係,被我荒廢,我並不是一個專業的人員,可以來去自如,擾亂了的難以復原,但終會消失於長空之中。
胡亂買了去檳城的機票,想的都是逃離,世事的煩擾與悶鬱,下午遇到美來先生的辭世。
梁姑娘對我說的,她收到美來女兒的電話,說媽不哭像平常人一般,姑娘想和她在房中傾談,我猛然阻止,說老人家都抗拒到房內,那在等車的時候我和她談談更好。就這樣,我等著,在美來的背後,和另一長者討論手洗衣服和機洗的問題,她說她的侄抱不讓她用洗衣機,我說只是誤會,她最後還是不信,說不想和我談這個,那就不用談了,那鎖匙又在她的銀包內,老人家,一切都是杜撰,無可奈何,我將走著同一條路。
買了鬆糕探訪沁悠,她很快的吃,說當然好吃,沒有親人探訪的,我想著我在醫院時,等著家人的來臨,媽媽教我看鐘面六時是怎樣,她六時便會來了,人世間各種的關係千絲萬縷,我和沁悠,會是什麼的緣份,為了功課來到老人院,得著的會是什麼?一個認不出我的老人家。認出與認不出,重要嗎?
今天重要的事來臨,但卻是輕易而舉,美來見到我已忍不住和我說她的先生走了,控制著的眼淚,沒有豪哭而是難以掩蓋的悲涼,七十年了,怎樣也不簡單,他知道親人說的,一定,我說(而我在父親走時我卻不在,十年了),美來重覆著說他不能說話,彌留之時身體虛弱,我老爺也是這樣,但他必聽到,美來說著當時的情景,流著節制的淚,據說輔導員不能說不要傷心,要讓人宣洩情緒,我拍著她的肩讓她靜靜的哭,她孫子剛旅行回來,趕回見爺爺最後一面,一切上天也有安排,一切,我想著兔子,只會抽心的痛,人類的苦總是相同。
女兒星期天也和她看醫生,說她咳,老人家很多的病痛,女兒都是驚弓之鳥(我守在添添的身邊,瘦小的肉身彷彿隨時會失去靈魂),美來說著不慶祝母親節了,星期天女兒同事有車還載她吃西餐,如日常,又不是,失去的是一塊外人難以觸碰之地。
回家時下了一地的雨,淅淅瀝瀝的,我害怕建立的關係,被我荒廢,我並不是一個專業的人員,可以來去自如,擾亂了的難以復原,但終會消失於長空之中。
珠海速遊
很多年後,我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如果要留下的,必須透過寫,重閱的時候,或許以為是,另一個自己在自言自語。
橋那樣長,車行使其中,30分鐘的時間,會是由柴灣的家裏到旺角的車程,但卻浮在海中,不是船只是車,在水中,周邊的島嶼,香港的、大陸的,往後退,飛快的,層層的灰,獨自享用。
橋的一部份潛入海內,真正的在水中,我聽到大白象,那麼宏遠的建築物,一望無邊,橋再潛入低沈的雲內,會是傳說中的彩虹橋,帶我到永遠快樂的兔子之所,現實是,厭倦的生,讓人出走的原因,零落一地。
珠海的記憶,伴隨年月,剩下的沒有快樂,沈澱著,昔日單純的殞落,我們都回不到過去,各人有各人的感嘆,如泣如訴,彷如台上矯情的歌女,唱著未曾經歷的離愁,飾演的裝扮的,各取所需。
甫下車,走來兜搭的旅遊販子,裝著聽不懂,一臉漠然,裝扮的我也懂,缷下一身的假容,留下的或許只有空空的臉。巴士經過的九州港,夕陽西下影照的身影,死去的朋友在日誌上說著:很甜蜜。甜蜜又再是另一次的,矯飾。
胡亂在網上看到唐家古鎮,坐著3號公交,輾轉的到了路口,吃了不冷不熱的餃子及鵝腸串,吃著的時候總會以為會肚痛,但最後也沒有,走入村內前面有一對情侶,來觀光的人比住在這裏的人少,可見這裏不是熱門的觀光點,很多的店舖也關了門,最有名的第一任總理唐紹儀故屋,也上了鎖,往來穿梭的是哥爾夫球車電單車及單車,禁止車子進入的小鎮,南方蠻荒之地,卻出了很多顯赫一時的名人,俱往矣,留下的都是商業CAFE及民宿,那年代人的雄心壯志。
回程在百貨公司站下車,走到大劇院,就是兩個微開的貝殼,是野狸島,遊客漸多,遠處看到延綿的大橋,迷迷濛濛,照片是拍不到的,想著回到名揚商場買171+麵包,軟軟的買了朱古力及綠茶,回程又遇到一群香港長者,只來珠海喝茶,時間和我的也盡情揮霍。
剛到香港便收到妹妹的訊息,說要接媽媽,坐A21尚早,在塘尾道公園坐著,那是年幼時常來的公園,那是覺得偌大的公園,現在卻是少少的,小朋友在追逐嬉戲,他們不知道在若干年後,便和我一樣,慨歎生活的苦。
2019年5月5日 星期日
竟是、景色、幻境
一切將不會帶走,我來到的這世界,為的是什麼。
忘記了很多事情,彷彿從沒有活過,那數十年是幻境。
走過的風景,或許都會忘掉,在年少時的,卻歷歷在目,我們都在年老時失去很多,但得回年輕時的回憶,成為不朽的禮物。
老去意味著的,是慢慢的失去,好奇心、活力與難以排遣的悵惘,生而為人,經歷竟是那麼相似,只是遲或早的問題。
2019年5月2日 星期四
更年期
快到47歲,是否便進入了老年期?
心悸繼續,腹脹得可以,兩個月沒有生理期,心情煩躁的時候,別人做什麼也看不順眼,如果可以離開這個難以容忍的世界,如果可以什麼也不做。
以為沒有的忽然又回來了,作為女體可以把持的是如何的少,接受的我們要接受的何其多,老去原知萬事空,一切都最後都是虛空,擔心一場,焦慮一場,動植物公園我和妹拿著汽水的笑臉,那是滿足與無憂的童年,如此簡單瀾漫,掩蓋了無限的不安與自卑,物質的匱乏在任何時空都只是低人一截,我沒有別人優越的東西,我只有懵懂的臉與不善辭令的咀巴,不斷的羨慕別人所有的卻不願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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