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著自己適應有朋友的生活,其他人都是這樣,我也要學著,或許,什麼事也會習慣。朋友的朋友是律師,很有自信的,指揮若定,說話清脆利落,我是羨慕還是不以為然,我不知道,很多時候,我發覺我都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迷迷糊糊的,便過了那麼多年,我的腦筋那麼遲緩,聽了的東西不及回應,別人已說了其他,是年老還是一向如此。
各種的擔憂,沒有終結,四處遊歷,也解不了一生的迷思,追求的快樂,我們,是那麼的庸俗不堪,但我不知道意義,追求的意義會何時何地覺悟,離開短暫的快樂,離開,如果快樂會是我追求的唯一目標。
數天也在山野間走動,忘記的是煩麈,只是暫時,它卻永隨身,不是孽那麼壁壘分明,我沒有可以訴說解難的技能,肉身一度,見證迫不得已的責任與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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