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便過了一星期,兔子皮皮上星期二跌了在地下,下顎骨裂,不吃不喝,不斷的餵草粉,第一次打針,到了昨天覆診時便有曙光,原來已開始復原,擔心了很多天,也只是枉擔心,今天又好像不喝水了,又在擔心,又在尋找各種的可能,很疲倦的我不知何時完結,一切如果都只是為了我的頓悟,那麼我已經明白,不用再給我繼續的啟發。
沒有一只兔子,如以往一樣,很久很久以後,我便不再傷痛,那是人性也是保護機制,免得在沈溺中無有出路,失去的都會回來,但不是青春不是健康不是周而復始的生活,我答應了皮皮痊癒便甘心過活在苦悶,不會再希企燦爛的煙花,只有擁有著的東西是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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