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常用的藍色背包,今天想行山,也要帶一個背包,便拿了很久沒用的粉紅背包出來,終於找到了找了很久也找不到的太陽眼鏡,反光紅色的鏡框,在美國常戴著,還有LINK的盒子還有紫色傘的套,還有深圳仙湖植物園的門票,這些都彷似是,前世紀的遺物。
在現代世界過日子,一年便抵上了十年了,事情變得那麼快,回頭已是百年身,才兩年的事情,好像是久遠得隔世重逢。
本想走上畢拿山,但要在大潭道與車子爭路,小徑又沒有人,便改到大浪灣來回,沒有拾到漂亮的貝殼,小池塘也被外籍人士佔據,拍著美麗的相片,大浪灣在平日就是,沒工作的人的天堂,有聽著音樂曬太陽的肌肉男,有玩沙的小孩,有衝浪的年輕人,很久以前小學一年級,就是來這裏旅行,有祖母帶著,那時的我,是玩著沙嗎?吃著什麼?跟著去了彭福公園海洋公園大澳門,那時還可以背著那年級去了那裏旅行,彷彿是冒險家可以炫耀的荒僻地方,現在我們都四處旅行,不會因為這樣就睡不著,歲月如何讓人變成現在的模樣?
昨晚夢到MICHAEL,和他變成情侶,我從沒喜歡過他,只是因為外表及沈鬱的性格,夢只是將自己渴望的事情轉化,任何的對象也可,渴望的都是鏡花水月,可以和添添平平靜靜的,已經是幸福的了,沒有要更多的,每個年紀就是有每個年紀的戲份,僭越了只會得著應有的報應。
我能嗎?我能信佛嗎?當我視苦為當然,沒有超脫苦的希冀,那麼覺悟什麼?為其他人超脫嗎?但自己還在苦中,甘之若飴,如何幫忙別人,如你以助人為終身成就,別人卻不必你的幫忙,那你還有價值嗎?在狹縫裏,誰也幫不了誰,只能看一己的造化。
昨天剪了頭髮,沒人知道,連自己也不覺得剪了,走到小西灣廣場又走回來,吃了一碗酸辣粉,很粗大的水晶粉,沒有吃完,沒有想像中好吃,只是因為餓不是因為想吃,趕著的又回去餵沙皇添添,我會去澳洲嗎?問題繼續懸擱,等著神示,如果祂是要我去還是不去。
添添又回覆他的套路,像愛麗絲夢遊仙境的兔子,趕著趕著不為人知的重要事情,只差沒有袋錶,大大力的揼地,如果有什麼不同,就只是有時眼神有點呆滯,但很快又沒事了。我要如何面對添添的死亡,這是必須經歷的,兔子是很努力的生存,只是苦卻獨自承擔,如我,也是很能忍著痛的,或許就是共通的地方,不要怕他們的受苦,總會有解脫的一天,如人如命,眾生皆苦,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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