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突然我會成為別人的家長嗎?我為什麼想做這樣的工作?如果只是窺看別人的人生,只是打發剩餘的時間,只是為了忘記某人或某事,但我不能譄說,我會說沒有經濟壓力的情況下,想做點有意義的事,別人人生會因我而變得歡欣或至少得到安慰,在所有有都抛棄我的候,我沒有做家長的經驗但教書的經驗讓我明白,小孩會知道你的愛,即使當時的行為和內心的不符,但人心總是會被感動的,我相信,雖然不知在何時,或費多時的氣力。世界那麼陰暗我只望能付出點點力氣,如果是甘願的,如果世界還需要我的付出。
這樣的照顧者便想到《別讓我走》的情節,沒有一絲喜悅連戀愛也是灰濛濛沒有生氣的,孤兒就是被遺棄的沒有依附的以為所有的關心都是偽裝,或只是取悅基督的段,我不能我不是基督,我的付出為的只是贖罪,贖今世沒好好活著的罪,所有事情也盡力的做,很久很久才知道錯過了什麼,或應該一早下決定退出不想留下來的位置,免浪費再多的光陰,一切都來得太遲,我是人生的失敗者。
胡里胡塗的我申請了一份自己不願意做的工作,我如何無私的付出,當我汲汲營營於自身的利益,我如何照顧兒童,當我不想照顧任何的人,我如何教導輔導,當自身只想了結餘生,沒有比我更矛盾的人生,既站在道德高地又能作最沈淪的事情,既能為別人犧牲又能自私地貪一時的歡愉,我如何作我現今的我,那時kiwi需要兔子輸血的時候,兔協立即帶兩隻兔子來,我得到陌生者的無私幫助,不能就此說那是他們願意的,或許只有更相信人的善心才能繼續活著,總有活著的理由,就是從別人生活裏認知。
失去的時候心內總是不暢快,那是控制不到的,但總要放下,回不到最初的那點,回憶總是美好的,抺走了不開心的片段,我不斷說著說服自己的說話,我只是回到原點,沒有任何失去或得著,人生還是自己掌控雖然已四十多歲我還有三十多年或三小時,沒有曉得,但總是當誠實的時候便誠實,沒有瞞騙自身的理由,我們沒有可以選擇的餘地。
我如何排解糾紛,當世事都紛亂的時候,你只可說,以公平公正的態度而行,但世上本沒有絕對的公平,你說的公平對我並不公平,只有法律最實在,規則讓社會的人安然,不用每事翻天覆地再次辯解,但為何還有革命,為何還有動蕩,這是法律原本就不是絕對公平,我們都無以為繼,除了相信終有一天人們會再次為公義而戰。
如何和那些沒有關係的小孩住在一起,會是受盡挫折的沒有盡頭的付出,會是看透人性黑暗的機會,會是睡夢中驚醒一切還返再復,都不是,想到的是日復日的辛勞,行禮如儀的教晦,無日無之的叮嚀,而這卻不是原來的我,我在任何場合扮演著不是我的我,疲倦至此但甘之如飴。
居然還有書寫的環節,覺得自己會有什麼貢獻,小孩露性器會如何處埋,我寫的都是門面的說話,關愛保護邊緣小孩,希望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愛希望他們長大後會幫助別人(而你卻說孤兒真幸福有人叫起床有人催促換衣服,你的世界沒有不幸,很好);露性器或許是不知道社會規範或許是知道了卻反其道而行獲得關注或其他,我知道我並不是可以作為稱職的家長,去到那裏都是過高的學歷,你說我可以讀博士,而我笑說讀博士是否需和教授上床(為什麼女士那麼怕別人撫摸,只要不怕便可以,如要給別人摸我可以做夜總會不必讀博士),價值觀的差異我以為沒有但越發明顯,只是給別人拒絕也是司空見慣,沒有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只有首先拒絕的權利,世界的灰暗本是如此,從沒有一絲欺騙。
就這樣我完成了面試,虛構了一個小孩告訴我自殺的故事,那時我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只是聽了任由他去死,過後有教育心理學家來學校,我只記得這樣,那小孩終究沒死,而我也沒有內疚,我在說我內疚如何的虛偽我以為這樣便是得到工作的故事我以為生存就是這樣,誠實是如何的困難我每天不斷說謊以假作真,我要脫離的或許只是一己建構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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