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以排遺寂寞的方法,不是李清照不會作詞不用掛念丈夫又不用擔心家務,我想只有拼命的跑,將一切的不如意放在疲累身上,以為身累心便會不累,天真如此。
到了限期,黃碧雲說要安於自己的限制,我抱著新的兔子只想到KIWI離我而去,永遠的失去再是時間讓一切變得很輕,像GENTLEMAN IN MOCSCOW所說,爵士養女彈琴時,想著的是漸漸淡忘的母,如D所說,我將變成面目模糊,時間那麼的殘忍,我們不想發生但卻不能力挽強瀾,我將是別人曚曨的記憶,如此便是,扺抗著的旁臂擋車,原是不辯自明。
跑便是答案,當你喘著氣紅著臉,你便忘記你我他的無奈及寬恕,都是肉身都走不出框框,只是我們不忍我們的無知,以為自己有多獨特多有見解,自己也騙了到最後,我說我還有選擇,不簽這樣生命的合同,完全的不講理沒有自由意志,我會了結餘生,當我想到這樣便鬆了口氣,還有選擇,至少,可以脫離一切的不公及無奈。
今天我又跑著,很大的風,看著別人都穿著厚衣,有種與別不同的氣勢,最後從斜路下跑,學生都在後,我飛著,步伐很大手擺得很廣,讓人快樂,以為走過一己的極限以為能夠脫離世界,有那麼一刻或許就是永恆,沒有可以推翻的感受到的。正如滿滿的一盤金針雲耳蒸雞,不能說看到不快樂,那是長存的,一刻。
KIWI兔永遠在我心,但我阻不了自己的忘記,無論如何寫如何記認,許多年後,只會落到一個輪廓的圖像,這是過程嗎?我只能接受嗎?不會有永遠的掛念?一生人是否總會掛念一個得不到的情人,正如兔子一樣,總有一只是你的記認。
1月25日是VIRIGINA WOLF的死忌,一個只想尋死的女子最後如願以償,剛看了一套出售性命的日劇,也是一個只想尋死的男子,三島由紀夫的小說,動物只求生啊,看著KIWI的眼神,她不會想尋死,那麼純粹,人為何複雜得難以理解,世界都讓麻木主宰,誰將誰放在重要的位置是否那麼重要,掙扎的繼續,看到別人為小事煩惱,我便知道生命都在枉費,誰和誰最重要離開以後便會看到,執著的到最後都只是一場笑談,一場經歷,我記著得是每隻兔子最後死亡的樣子,遠去了的沒有可以挽回,路還是各自修行,糾纏著的是寂寞還是愛還是平庸的失去。
我會到遠方想像,走過的哭過的笑過的,誰會是卑視悲悼失去的,誰就是魔鬼,世界繼續存活沒有可以喘息的地方,流過的淚或血或汗都有其價值,第一次或最後一次我已忘了只知道痛只記認麻木,有這樣的人在世界積極進取總是開開心心的便是開了眼界,活著就是開眼界,並不是吃喝玩樂,在凌晨等著車子和波蘭人談村上春樹,他的小說總說了青春的哀慼,或許便是吸引之處,我寫不了我看著自己用的字詞都是相同,想不到寫什麼也沒有創作的本事,有這麼的一個故事跑著跑著的女子會遇到她的白馬王子,會得到她想過的理想生活,每人有每人的煩惱,生活富裕的但不想做愛不能到落後的地方小時候得不到爸爸的愛護,那有完美的人生都妄撞,沒有一個人逃脫只要在世,受的苦總會有人去承擔。
看著婚姻的統計,不滿另一半的東西我原來完全沒有,那不是不滿,是根本不愛了,如何改變生命在夜闌人靜只有跑車引擎聲,他們當時當刻最快樂的人,速度令人忘記苦澀,只有它我們便暫脫羈絆,沒有,愛根本沒有,再奢望只會令自己萬劫不復,你如何能企盼當生命蚤子滿載,多與少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但我不能像你,絕對不能,因為你的幼稚只會讓這世界苟延殘喘,我曾想像一切的死亡不是我而是你,讓你知道努力樂觀積極,只會是會有更差更差的結果,天就只是隨機放下厄運,不會理會你是什麼你,知道嗎?樓市將跌,永遠找到到工作,各人的怨憤只會互相責備。我們在伊朗,生活安好,要選的或不能被選的,都只會是一小撮人的事情,大眾還是旅行放歌,愉悅非常。關心的事情就只在井底,永遠見不著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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