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犯里,那個忘了女兒在公園的警察爸爸,我記得,我的爸故意的走開,讓我和妹哭著,在遠處觀看。
或許是,他衹是去了洗手間,不是有意的,殘忍的內核,衹是我編造的故事,真實沉浸在大海,empapado西班牙語的soak
誰沒有失去,童年的闕如,走不開還是逃避還是面對,我以爲智商高的會懂得如何處置,那些沒法完成的失落
可惜我衹是一個一事無成的人。
是否便有無限的可能。
那雙手的痛,記念著過去的創傷。年老的功課時,在痛楚蠶食身心的時候,如何忍耐,避免企盼痊癒的想像,那個想像,美好如畫,transverse fantasy,拉岡説的,想像沒有疼痛的我,並融爲一體,那幻象,便會變成真實。
或者是,享受著每分每秒的疼痛,作爲存在的印痕。回到少女時代的經痛。
沒有年輕的痛,年老的更多。
週圍的人都會對你説,拉著手,痛的高度,維持數秒,痛才有效,越痛越好。
彷彿人自出生以來便需要痛楚。那樣的吊詭,很痛才不痛,但那天夢境成真,沒有人知道。
這個痛,比停經,更有力宣告,暮年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