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旅行的照片,如人天生需要,離開家,逃避責任,任意遨遊,才是完滿。
我看著老去的身體,因爲看不到面容,因爲手機的美顔功能,讓自己以爲比實際年齡年輕,一切都是誤會。踏入初老之境,過去執著的事情,彷彿如雨落玉盤,由他去。
而兔子添添,未能放下,他的死,會成爲我永遠的傷痛,我衹能接受,失去的不單是命,而是痛惜的心,無法釋懷。
我就是説著別人安慰的説話,而不懂自我撫平,那道沒法愈合的傷口。那個餅圖,在添添的一生中,有2年不能走動,但有10年,我想他是愉快的,六分之五比六分之一,況且,要受的苦,人如何能減輕,衹有神才能。
人衹能接受,你所愛之物的痛,與自己相連的,難以放下。
那麽便連在一生的記憶,作爲微小的印記。
生是微小的,能夠記起的事情,比曾經歷的,更小,或許那些還在腦海的事情,就是最爲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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