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2日 星期二

夢里的大魚

六時醒了,可以再睡,夢到在窗外見到一條大大的鯨魚,在旅行中。
前一個夢也在旅行,和同事J及V,夢里還想著,醒了要説給他們聽,但詳細的夢境,已説不起。
地上很多脫下的髮,是我的病,V將我掉下的髮撥落地上。
會否有天,掉光了所有的髮。
身體內會有一種失常的衛兵,攻擊自己,像受誘惑成了魔鬼的隨從,叛逆原來的主子,或只是,那些原本保護自身的衛兵,本性就是惡,就是要置人於死地,但連死也並不完美,總拖著難堪的步履,蹣跚的像走不完的泥沼路,努力卻是徒勞。
我只想在某個夜裏,一睡不醒,不必再掛慮,小兔的健康,自己的腰痛與無望的人生。不必世界末日,因為總有人喜歡繼續過,他們的人生。
出走到地球的另一面,也解決不了我的問題,只是填滿著,難以理解的空虛。
夢裏我總是擁有一間大大的房子,不單是我,還有其他人,那是我在現實否認的渴望。但如果我真的擁有了,我就此便會快樂嗎?過往也不見到,我因有自己的地方而特別快樂,並不是擁有什麼去了什麼地方的問題。
那是一個無底的深淵,那裏有不能解釋的力量,將人接下去,直至死亡。不幸的人會以為長命是一種詛咒。我說著祝你幸福的時候,心裏只想著,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幸福,得到的東西很快便會厭倦,我又走回那永劫的回歸。


2022年7月10日 星期日

合桃蛋糕

人活著就是要做點東西出來,證明自己存在過。
吃著蛋糕中未熟透的蛋糕液,是蛋糕版的心太軟。
在何文田街,不斷做著麵包蛋糕及曲奇,創造與吃掉,循環不息,我以爲的哲學。想念的,或許衹有第一次的驚奇,我看到面包才數分鐘便熟透,我問著師傅,他淡然的説是,彷彿答著小孩子的問題。
離開了,彷彿便終止人生的獵奇。學習著各種的知識,以此終結。
濔漫在山頭摸不到的雲端,我以爲我會放開所有,安靜聽聽風聲。

不明所以,路有終點

雲本觸不到,眼卻看到,一如愛情。
在日暮之年,剩下的歲月,得過且過的,與有目標的,都是星落銀河,歸於無有。
虛撒的不單是光陰,還有心思,與落魄。成本的有無,荒廢與落泊,均成一線。
靡找不著水泡,在浪中,不停的游,死亡在前,腦中沒閑想到,日常的掛慮。浮萍就是,沒根的隨水飄,沒有倚靠之地。
有的人天性如此。離開便又得著,空白的人生。要如何努力,才能成爲自己希望成爲的人?那些無望的時間與放棄的執著

2022年7月9日 星期六

美麗顔彩對照

那是旅行的照片,如人天生需要,離開家,逃避責任,任意遨遊,才是完滿。
我看著老去的身體,因爲看不到面容,因爲手機的美顔功能,讓自己以爲比實際年齡年輕,一切都是誤會。踏入初老之境,過去執著的事情,彷彿如雨落玉盤,由他去。
而兔子添添,未能放下,他的死,會成爲我永遠的傷痛,我衹能接受,失去的不單是命,而是痛惜的心,無法釋懷。
我就是説著別人安慰的説話,而不懂自我撫平,那道沒法愈合的傷口。那個餅圖,在添添的一生中,有2年不能走動,但有10年,我想他是愉快的,六分之五比六分之一,況且,要受的苦,人如何能減輕,衹有神才能。
人衹能接受,你所愛之物的痛,與自己相連的,難以放下。
那麽便連在一生的記憶,作爲微小的印記。
生是微小的,能夠記起的事情,比曾經歷的,更小,或許那些還在腦海的事情,就是最爲珍貴的。

微微小說_天空掉下來的一點紅

靡走在往上經過的隧道,在入口處,天上彷彿只落下一滴雨,靡以為是眼睛的錯覺,就在距離她不到兩寸的地方,地上就躺著一個不毫硬幣般大小的血漬,鮮艷有姿,呈星狀,就如小時看東方三博士頭上的那顆星,但這是正方形狀。
靡本能仰頭看,樹葉交織的天空,沒有鳥受傷也沒有電影中可怖的橋段,平靜如昔,地上那一點紅,好像是爉炬之淚,不涉血腥。
在靡呆站半响的同時,遠處有一人正遙望著她,他知道那滴血的由來。
靡很快便忘了任何重要的不重要的事,是由於年紀還是心理,不得而知。但總是有能力,安於沒有答案的現象,或是,將本來的問題也忘掉了。茫然的走到公園角落的麵包樹,大大的狀葉子,從沒看到他的果實,或許是水土不服,不適應香港的氣候,聽說麵包樹的果實真的就是麵包那樣的味道,那是玻尼里西亞人的樹,一個奮勇的民族,到處為家,麵包樹那就不太和香港相合了,誤來到這裏,那也唯有不斷長新樹,永遠不結果作為永世的報復。
你也曾經和他在這樹下,談著世間的無情與不捨。
別人看著的,是一對初相識的戀人,鮮活的一切,各種未知的興奮與期盼。我們都好像有過類似的經驗,雖然在香港不同的角落,或是世界,但初戀的味道彷彿有著世界性的回憶,甜甜的後來卻會變苦,老人家說苦盡甘來,年輕時的愛卻是倒轉,甘盡苦來,最後各自人生打併的佔了大部份的圓,中年人的戀愛,平靜中多了一分珍重,但並不能避免,俗套的戲碼,大家演著演著便戲假情真了。
你的手總是冷。他用雙手包著你的。
就是啊,才吃過東西便又變冷了。靡看著他大大的手。
好一個冰雪女皇。
我也想是女皇。
女皇,想到哪裏,妳便是我的女皇。
戀人將所有甜言蜜語不斷重覆,聽的人與說的人都不覺膩,當你不說或聽著討厭的時候,那已是分手的邊界,但世事總不會有,自己想做便做的勇氣,困在自己建造的圍牆,有的或許是一生。
有人說生總是好,生總有機會,但死卻沒有了。靡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但死後的事情,還沒有人可以確實,如何斷言什麼也沒有。
如果死能解決當下,不帶血與痛,我願意早日離開,放棄生給的歡愉與傷痛。想像的從睡夢中吃掉了健康脾胃的獸,人的內臟,會不斷被內裏的獸吃著,發炎以致崩潰,沒法控制的,視作命。
靡懷疑他的胃,已千瘡百孔,像被蟲蛀的樹,衹剩軀殼。
那虛弱的身體,能否再次起行,看不一樣的風景?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