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3日 星期五

失去的記憶

 我看著那個陌生的地址,在紅磡,寫上B,那必定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在我的生命中,隆而重之的記下他的住處,很久以前,我們是以書信往來,以電話直接表達,那麼的真實存在,不是虛擬世界的電郵或賬戶,可以無限構造任何的戶口,但我已失去那一塊記憶,那個B,究竟是同學情人或是朋友,無從記認,或許會在某晚的夢中,突然記起,但醒來又忘記,那些重複的命運,如西西弗斯的推石。

廿多年前的日記,記著和現在相同的思想,我們都沒有進步,沒法走出自己預示的命運,因為懶惰懼怕或怯懦,我成長我自己的囚牢,一次又一次,適應不滿學習委屈活在原地,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是因為自卑嗎?怕放棄了便追不回嗎?是以為自己沒能力嗎?我活在一個逃不出的大獄牢,要無比的勇氣與自信,才能離開命運的擺佈。

我希望得到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是物質,便是精神,或許就像一字馬那樣,如何練習也不會達成,那是身質的問題。

我要知道開悟的境界,據聞只要學懂靚觀冥想,我會否只能在其邊沿,如學習各種的語文,最終都學不到基本的對談,如果只大量聆聽便學會,那是天才不是普通人能夠到達的。

什麼是不枉此生?

我離開的時候也回答不了的問題。

我曾說,所有的都是自己的選擇,那只是一場表演,以說服別人,我是擁有自信的人。需要說服的,就是沒有的證據。

我在高更的紀錄片中,看到利馬的街景,那已是十年前的事情,在利馬游走,惡名昭著的城市,膽戰心驚的,如在戰地踏著地雷般行走,忘記了很多的片段,我要重回秘魯,一個人,孤獨的走遍世界,那些異國的風光與膽怯的心情,不是戰勝的而是與之共存。

與疫情共存。現在這樣說。我是與膽怯。那個林日曦說,請員工吃東西也很怕,我很明白,那種不自在與裝扮的自在,成人的禮節總令人不知所措。我先能做著自己,不能裝扮其他。

自然的力量,時陰時晴,螞蟻合力在搬運死去的大型昆蟲,作為食物的他,死了也沒浪費掉,人類就是最浪費的生物了,我想,我又買了很多沒用的東西,只是因為購買那刻的快樂,過後很快便沒有了,我們都在跟隨世界的潮流。

空虛的空虛,沒法改變世道人心,我只有改變自己的心,以完滿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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