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隱藏的渴望,我沒法滿足己身。那些只能靠想像,看著己身的乳尖,指向無限的蒼天,我以為沒了的慾望,再度重臨,像兔子受本能的驅使,追逐著交配的可能。
我既渴慕愛,也冀想親近,觸不到的身體,卻碰到,難以理解的肉身。
曲折的演譯,原來只是動物的性。
我以為的羞恥與裝扮,都一一浮現,盼望用己身,誘惑各樣的游走靈魂。
愛與慾,界限的區分,沒有來由。像鷹之影。總在逆光時,捕風捉影。
更年期彷佛是女性青春的墳地,宣佈著吸引的終止,老年的初班。
還有網騙的對象。
愛情便是女人的致命傷。六十歲還有結婚的情況,那是別人的故事。
死的由來從不在我,只在預計不到的宇宙。
得罪我的的不會有好的下場,堅定的相信,世界就在我的一方。換來殘沮的笑臉。我的精神,放在一只命垂的動物身上。小手記掛著,沒命的曖昧。一生浪擲在,資本主義的陰謀中,以為的吃喝玩樂,便是活的證供,手機的照片,命的證據。誰不是拿著手機度過荒謬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