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又走到大浪灣,假日多了很多遊人,她説沒有來過丟這條路,很新鮮的以爲在異地,浪不斷拍打著崖,遠古的石刻,三千多年,還在,遠遠避過浪的侵蝕,如臨摹,在我的小本子上。
晚上吃著韓燒時,沾污了剛拿出來,不曾用的小兔薄,彷彿命運的安排,我或在償還三年的荒誕,在兔子身上,一切必有因,不會遇然,當你回顧一生,你便了如。
到了石澳,吃了走過很多次也不曾進去的餐廳,家里的菜,價錢不便宜,曾否説著沒到過headland的話,對誰,在何時,在何地,巳將各人的對話,放在聚寶盤,渾作一團,難以分別。情人橋的再現,已今非昔比,不祇如此,一切,所有。
那些碎片,伏在身體的一角,伺機來襲,猝不及防之間。
討厭著吃喝資訊的我,就是投射著自己的身影,想像的與現實的觀照,差之毫釐。我以爲我會成爲不一樣,衹是妄言。
海不會欺騙,人卻會,而騙人的,連己身也上當。
終究一死,無論貧富,無論愚智,也在生,遊戲人間,不亦樂乎?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